又過了三天才更新讀書筆記,坦承有三點:
其一:有些陷在《人類簡史》這本書里出不來了消约。我預(yù)感這是可能改變我世界觀和人生觀的一本書肠鲫,在宇宙的浩瀚時空和歷史的漫漫長河里,人都太渺小了或粮,人要怎樣活出自己的價值导饲,大部分人并沒有真正靜下來,學會站在一個足夠宏觀的環(huán)境里面氯材,集中一個點的狀態(tài)去思考自己渣锦,如同佛家講“出離心”,是的氢哮,我們很少用“出離心”去找尋“初心”袋毙,至少通讀這本書,為自己創(chuàng)造了這樣的環(huán)境去思考冗尤;
其二:真的是太忙了听盖,這個借口看起來很好。但是在忙的過程中裂七,擠出時間看書皆看,我認為還是可以的,所以有了這樣一個和自己“較真”的事情擺在這里背零,你會發(fā)現(xiàn)你的時光是怎么溜走的腰吟。讀書筆記就像一個監(jiān)督者,你不讀書徙瓶,你便沒有辦法寫出筆記毛雇,有這個事情提醒你录语,你會發(fā)現(xiàn)你的時間,其實是有多么碎片化禾乘,所以,這樣的調(diào)整必然需要過程虽缕。忙碌始藕,不是理由,因忙碌而茫然氮趋,才是堅持一個好習慣必須面對和突破的伍派;
其三:不知道選擇哪一本書了。寫了這么多篇讀書筆記剩胁,有那么四五次被編輯推薦至首頁诉植,從零開始有了一些人關(guān)注和喜歡,就開始覺得自己有些被“綁架”了昵观。不自然的會去想晾腔,下次讀一本什么樣的書,寫出來會更讓人“刮目相看”呢啊犬?于是列了一堆的專業(yè)書籍灼擂,相對來說是自己熟悉的領(lǐng)域吧,后來又想自己當時開這個自媒體觉至,不就是督促自己多看書嗎剔应?為自己而讀書,不是為別人而讀書语御,這點一定要把持住峻贮。盡管這會很孤獨,但我堅信应闯,自己認為有價值的真正對得起自己的讀書筆記纤控,一定也能夠給到讀的人以更大的觸動,這不是取悅孽锥,這是最大的誠意嚼黔。《大學》里說到誠意:“所謂誠其意者,毋自欺也”,我不能欺騙我自己惜辑。
這么一來唬涧,三天過去了。
今天盛撑,我決定拿起這本《菊與刀》碎节。
15年春節(jié)從日本北海道回來之后,回來沖動的第一件事抵卫,就是買了這本書狮荔,然后放在書架里胎撇。
我想研究日本,是因為一個原因殖氏,就是中國人對這個國家的復(fù)雜態(tài)度晚树,概括起來,就是深深的偏見雅采。這種偏見體現(xiàn)在盲目的仇恨和盲目的崇拜爵憎。
昨天和今天晚上翻閱了兩章,對本書的內(nèi)容婚瓜,坦率的說宝鼓,還還沒有多少感覺。作者花了一個章節(jié)來闡明看這本書的目的巴刻,然后就是描述了戰(zhàn)爭中的日本人的基本狀態(tài)愚铡。
讀這本書必須了解一個背景:這是作者在1944年受美國軍方所托,以研究敵國的民族特性和戰(zhàn)爭中的行為作為出發(fā)點胡陪。首先沥寥,作為一個美國學者,作者未曾親歷日本柠座,身處其境尋訪研究营曼,主要依靠在美國的日裔訪談,當然愚隧,作者有一套自己的系統(tǒng)的研究辦法論蒂阱。其次,70多年過去了狂塘,從歷史的角度來說不算久遠录煤,但過去的這幾十年卻足以稱得上時代的巨變。
首先吸引我的荞胡,是這本書的名字妈踊。
“菊”本是日本皇室家徽,“刀”是武家文化的象征泪漂。但作者本尼迪克特在以此命名本書時廊营,似乎并未從這種含義出發(fā),而是以“菊”和“刀”來象征日本人的矛盾性格萝勤,亦即日本文化的雙重性:如愛美而又黷武露筒,尚禮而又好斗,喜新而又頑固敌卓,服從而又不馴等等带污。由此入手趁俊,進而分析日本社會的等級制及有關(guān)習俗奔脐,并指出日本幼兒教養(yǎng)和成人教養(yǎng)的不連續(xù)性是形成雙重性格的重要因素。著者把日本文化的特征概括為“恥感文化”盹靴,認為它與西方的“罪感文化”不同,其強制力在于外部社會而不在于人的內(nèi)心。
作者在書中坦承一旦開始研究日本人,他們最初用的那些奇特詞句和概念蕾盯,就變得具有深刻含義,并充滿歷史的感情蓝丙。以西方人的道德刑枝、罪惡標準去理解日本,其間差距如同大海一般寬闊迅腔。他們的體系是獨特的,既不是佛教靠娱,也不是儒教沧烈,而是日本——其中有長處,也有短處像云。
普遍的看法是天皇被日本人視作上帝锌雀。本尼迪克特準確指出,日本人不認為人與神之間有巨大的鴻溝迅诬;所有物品都有神圣的光環(huán):石頭腋逆、山丘、河流以及死后的人侈贷。作為等級制的最高點惩歉,天皇是國家宗教觀的代表。
美國把戰(zhàn)爭歸之于軸心國的侵略俏蛮。日本撑蚌、意大利、德意志三國的征服行為非法地破壞了國際和平搏屑。軸心國所占領(lǐng)的地方争涌,不論是“滿洲國”、埃塞俄比亞還是波蘭辣恋,都證明他們推行的是壓迫弱小民族的罪惡方針亮垫。
日本對戰(zhàn)爭起因則另有看法。它認為伟骨,只要各國擁有絕對主權(quán)饮潦,世界上的無政府狀態(tài)就不會結(jié)束。日本有必要為建立等級秩序而戰(zhàn)——當然携狭,這一秩序的領(lǐng)導只能是日本害晦,因為日本是真心建立起自上而下的等級制國家的唯一代表,也最了解“各就各位”的必要性。
當然壹瘟,本尼迪克特認為這也是受環(huán)境影響的鲫剿。倘若日本所處的外部環(huán)境是和平的,那么日本會堅持和平主義稻轨,而一旦各大國又開始備戰(zhàn)灵莲,日本則將重新回到軍國主義的老路上。
作者尤其驚訝于日本人對精神的推崇殴俱。
日本人說政冻,精神就是一切,是永存的线欲。物質(zhì)當然也是不可缺少的明场,但那卻是次要的、瞬間的李丰。日本的廣播電臺叫囂:“物質(zhì)資源是有限的苦锨,因為很明顯沒有千年不滅的物質(zhì)”。這種對精神的信賴被原封不動地應(yīng)用于戰(zhàn)爭的各種行動趴泌。
甚至在戰(zhàn)役獲勝之時舟舒,日本的文官政客、大本營嗜憔,以及軍人們都反復(fù)強調(diào)說秃励,勝利并不是軍備的較量,而是日本人“精神”的信仰壓倒了美國人“物質(zhì)”的信仰吉捶。
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夺鲜,前陸相、狂熱的軍國主義分子荒木大將在一本《告日本國民書》的宣傳小冊子中寫道:日本的“真正使命”在于“弘揚皇道于四海呐舔,力量懸殊不足憂谣旁,吾等何懼于物質(zhì)?”
好吧滋早,越來越發(fā)覺榄审,讀書筆記寫得像日記,不過是不是更有生活的場景感杆麸?這本書計劃7天讀完搁进,嘗試去穿越一種民族偏見,從《菊與刀》開始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