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南京回來有一個星期了葵蒂。
“我”的變化好大。
從那天出發(fā)的時候開始专肪,不知為何刹勃,我忽然變得愉悅,對小區(qū)下面的花啊草啊特別有感覺嚎尤,愿意靜下心來欣賞它們的美,甚至聆聽它們的私語伍宦。麥兜在一邊玩鬧芽死,我則蹲下來張開全身的毛孔去感受,并用手機記錄下了這樣的美好次洼。
那天的高鐵是五點半發(fā)車关贵,臨出發(fā)前我讓麥兜爸爸再看一下始發(fā)站,他嫌我多事兒卖毁,說:"上海所有的動車都在虹橋站出發(fā)揖曾,這么簡單的事落萎,你難道不知道嗎?”換作從前炭剪,聽到這樣的話练链,我也會一肚子火∨梗可那時我的好心情并沒有下線媒鼓,所以影響不大,我們繼續(xù)快樂的出發(fā)错妖。
麥兜非常開心绿鸣,必竟爸爸媽媽帶她去旅游的機會少之又少。我們一路地鐵6號線30分鐘暂氯,轉(zhuǎn)2號線30分鐘潮模,加上轉(zhuǎn)車耗費掉的時間,五點才到上海虹橋站痴施。正巧趕在清明節(jié)再登,候車室里人非常多,我們一路小心翼翼的避開人群晾剖,來到對應(yīng)的出發(fā)口锉矢,卻發(fā)現(xiàn)電子顯示屏上沒有對應(yīng)的列車號。麥兜爸爸拿著火車票看了又看齿尽,一下慌了神說:“壞了壞了沽损,我們搞錯了!”我問咋啦循头?他說:“是在上好喙溃火車站出發(fā),不是虹橋站卡骂!”然后他車身就往回走国裳,說:“你們快跟上,我們搞錯了全跨!”
麥兜看到大人慌張的神色缝左,趕緊追問怎么啦,怎么啦浓若!麥兜爸爸叫她閉嘴渺杉,跟著走就是,一點也不顧孩子的感受挪钓。我跟麥兜解釋道:“我們買的火車票是在另一個車站出發(fā)是越,不在這里÷瞪希”麥兜聽完都快哭了:“那怎么辦呀倚评?”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怎么辦浦徊,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碰到,真是可惡天梧!我暗暗自忖盔性,明明提醒過好幾遍了,就是不聽我的意見腿倚,現(xiàn)在這個鍋得讓他背纯出!
當然麥兜爸爸也沒有遲疑,他找到一句工作人員敷燎,問從這里到上涸蒹荩火車站最快要多久,答曰最起碼一個小時硬贯。那已然來不及了焕襟,于是他又跑到改簽的窗口詢問在此出發(fā)站最近的一趟去南京的火車,最后改簽順利饭豹,雖然最終到達的地點變了鸵赖,但最起碼沒讓我們多等,也沒有多花錢拄衰,更沒有讓我們到處奔波它褪。
鑒于處理得當,我也就原諒了他翘悉,并從中看到他的應(yīng)變能力還是蠻不錯的茫打。當心終于落下來之后,我讓他跟麥兜解釋一下剛剛是怎么一回事妖混。我真想把所有吃過的虧老赤、受過的苦和委屈都一股腦的灌輸給麥兜,讓她能走得比我們順心制市,可最終我又萬般無奈的明白抬旺,說一千道一萬,不如讓孩子親身經(jīng)歷一回祥楣,只有這樣才能成為她的人生經(jīng)歷开财,而不是我們的。
南京之行荣堰,有驚無險床未,美好的旅程就這樣開始了。這個清明并沒有下雨振坚,而且溫度適宜。
那天夜晚斋扰,我們一家溫步玄武湖渡八,夜色溫柔啃洋,暖風(fēng)習(xí)習(xí),湖面上逸動的光影讓我們流連忘返屎鳍,我又拍了好多好多的照片宏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