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欠全世界一句道歉
前段時間即纲,紀錄片《二十二》登錄全國院線,揭開了一段不為人知的歷史谭网。
幾十年前汪厨,一群少女被強迫充當(dāng)慰安婦,慘遭日本人侮辱蜻底。
這段歷史不該遺忘骄崩,它們需要銘記聘鳞,也需要新一代的90后、00后了解這段歷史要拂。
其實抠璃,以紀錄片的形式還原慰安婦事件不一定是最好的辦法,因為紀錄片的受眾面太小脱惰。如果能讓人們自發(fā)地去觀看搏嗡,說不定能傳播得更廣。
而韓國人想到的辦法是把該題材拍成商業(yè)片拉一,借機讓更多的人知道采盒,也就是這部《我能說》。
事實證明蔚润,將慰安婦事件拍成商業(yè)片的做法是有明顯效果的磅氨,《我能說》在韓國上映的首周就以60萬觀影人次的成績登頂周末票房冠軍。
正因為《我能說》是商業(yè)片嫡纠,還有明星加盟烦租,所以自帶流量,不需要大家充當(dāng)自來水除盏,不需要費盡心機炒作就可以吸引人們?nèi)ル娪霸河^看叉橱,讓人們以相對輕松的方式了解這段歷史。
曾出演《搞笑一家人》《和聲》《奇怪的她》的羅文姬在本片擔(dān)任女主角者蠕,扮演的是老太太羅玉粉窃祝。
她是喜歡舉報違法事件的熱心市民。
而曾出演《信號》《建筑學(xué)概論》的李帝勛踱侣,在本片擔(dān)任男主角粪小,扮演信訪室的樸民載主任。
信訪的過程中泻仙,羅玉粉與樸民載相識糕再,并且讓樸民載教她英語,理由是想和美國的弟弟聯(lián)系玉转。
表面上這是一部中規(guī)中矩的喜劇片,其實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殴蹄。
電影沒有非常直白地把羅玉粉的經(jīng)歷強行展示給觀眾究抓,而是通過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慢慢推進劇情,抽絲剝繭般地進入主題袭灯。
電影的后半段刺下,我們才得知羅玉粉在二戰(zhàn)時期被日軍強迫做慰安婦,日軍對她做的不僅僅是發(fā)泄獸欲稽荧,還用軍刀在她身上涂鴉橘茉。
就在羅玉粉準備上吊自盡的時候,和她同為受害者的正心把她救了下來。
但是畅卓,這些年來正心的身體每況愈下擅腰,羅玉粉決定學(xué)習(xí)英語的真實目的,其實是想幫助正心完成遺愿翁潘,去美國出庭“慰安婦”謝罪決議案趁冈,揭露日本犯下的反人類罪行。
然而拜马,當(dāng)羅玉粉不遠萬里來到地球的另一端渗勘,當(dāng)場的日本人不承認她是慰安婦受害者,要求她拿出證據(jù)俩莽,證明自己是慰安婦受害者旺坠。
這比“證明你媽是你媽”更加荒謬,更讓人憤怒扮超。
面對質(zhì)疑取刃,羅玉粉說道:“我自己就是證據(jù)÷鹘颍”
隨后蝉衣,她迫不得已當(dāng)眾展示自己的身體,展示當(dāng)年日軍在她身上刻下的刀痕和涂鴉巷蚪,實在令人心痛病毡。
她證明了自己的身份,終于可以理直氣壯地譴責(zé)日本的罪行:“日本犯下了反人倫的惡行屁柏,但是至今對慰安婦問題不肯做出誠心的道歉啦膜。我在這里明確地說,日本用強逼和威脅讓我們淪落為性奴隸淌喻。因那地獄般的記憶僧家,我們一輩子生活在了痛苦中,而日本人厚顏無恥的態(tài)度和回避責(zé)任的樣子裸删,令我們更痛苦更覺憤怒八拱。
“我們的要求并不過分,只要承認自己的錯誤就行涯塔。我們是給你們得到寬恕的機會肌稻,在我們還活著的時候,說一句‘我們很抱歉’真那么難嗎匕荸?”
她們的要求一點都不過分爹谭,她們大半輩子都忍過去了,唯一想要的只是一句道歉而已榛搔。
總的來說诺凡,《我能說》是舊瓶裝新酒东揣,雖然結(jié)構(gòu)比較老套,但仍然能打動人腹泌。這種前半段喜劇嘶卧,后半段催淚的電影太多了,尤其是韓國經(jīng)常拍這樣的電影真屯,正因為如此脸候,他們的手法已經(jīng)非常嫻熟。
《我能說》運用了老套的外殼绑蔫,但注入了新的內(nèi)容运沦。你明知道這是韓國一貫的催淚片,但依舊會被感動配深。
尤其是最后的演講携添,非常具有感染力,我們難以想象羅玉粉說出這段話需要怎樣的勇氣篓叶。
正如魯迅所說:“真的勇士烈掠,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敢于正視淋漓的鮮血缸托∽蟮校”羅玉粉隱瞞身份一輩子,就是因為那段經(jīng)歷太痛苦銘心俐镐,而勇于面對過去矫限,也需要更強大的內(nèi)心。
《我能說》的優(yōu)點在于佩抹,電影沒有說教叼风,也沒有刻意煽情,而是通過故事來感動觀眾棍苹。
煽情的電影太普遍无宿,眼淚太廉價,克制的敘述顯得更真誠枢里。
很多導(dǎo)演喜歡開門見山孽鸡,喜歡在電影中摻雜主觀見解,強行對觀眾講道理栏豺,像是從電影屏幕鉆出來掐著觀眾的脖子說:“我深不深刻梭灿?”
而《我能說》采用了欲揚先抑的手法,前三分之二的內(nèi)容都是講述羅玉粉和樸民載的生活冰悠,由淺入深,慢慢推進配乱。不看到最后溉卓,你都不知道這是慰安婦的題材皮迟,誤以為只是普通的喜劇片。
換言之桑寨,導(dǎo)演在拍電影的過程中非撤幔克制,他沒有直截了當(dāng)?shù)馗嬖V觀眾:“你們看仔細了尉尾,我拍的是慰安婦的電影爆阶。”
事實也正是如此沙咏,這群被迫充當(dāng)慰安婦的受害者辨图,絕不會輕易說出自己的痛苦回憶,她們可能就像羅玉粉那樣肢藐,只是一個盡管喜歡投訴故河,但仍然很普通的老奶奶。即便是想去美國出庭作證吆豹,也要謊稱學(xué)英語是為了與美國的弟弟交流鱼的。
因為她們受過太多委屈和折磨,她們不被人們理解痘煤,她們怕說出來會遭到非議凑阶,索性深埋在心底。
就像電影之中的日本人詆毀羅玉粉衷快,說她只是想要錢宙橱。
就像羅玉粉的父母姐妹兄弟都離她而去,并且不愿與她聯(lián)系烦磁。當(dāng)樸民載問起她在美國的弟弟养匈,對方也說不想和她通電話。
甚至羅玉粉的親生母親也引以為恥都伪。羅玉粉最大的心愿呕乎,就是希望母親臨死前對她說:“孩子,你受苦了陨晶♀剩”但是事與愿違,她的母親反而覺得很丟人先誉,叫她死了都不要告訴別人自己的經(jīng)歷湿刽。
即便是思想更先進的美國人,雖然同情慰安婦褐耳,但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诈闺。
日本的謊言讓他們以為,這群受害者曾經(jīng)是為了錢自愿當(dāng)慰安婦铃芦,他們以為慰安婦的待遇比日軍軍官還好雅镊。
然而事實上襟雷,慰安婦的待遇還不如一只狗,她們遭到毆打仁烹、監(jiān)禁耸弄,就連本該給她們的一點點錢都會以各種借口扣留。
我們難以想象卓缰,如果不是這場聽證會计呈,還會有多少人蒙在鼓里,還有多少人不知道這段歷史征唬,還有多少人不理解這群受害者捌显。
2007年6月26日,“慰安婦”謝罪決議案通過了美國下議院外交委員會鳍鸵,這是國際社會首次公開承認日本“慰安婦”事件苇瓣。
但令人痛心的是,十年之后偿乖,日本依然沒有謝罪击罪。
事實上,她們并不是慰安婦贪薪,她們是被迫充當(dāng)慰安婦的受害者媳禁。
而時到今日,日本仍然欠全世界一句道歉画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