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在過去的一周里牺勾,我曾有過一次短暫的情緒崩潰正罢,點開手機,鋪天蓋地的疫情通報驻民,不斷攀升的確診數翻具,讓我焦慮恐懼到睡不著覺。
有好心人回还,在網上貼出一個詞裆泳,叫“替代性創(chuàng)傷”,告訴大家柠硕,如果你感到痛苦工禾,可以有意識地減少接觸或者獲取有關災難的信息,我們可以暫且放過自己蝗柔。
然而闻葵,過去的幾天里,北京癣丧、上海等26個省市區(qū)槽畔,組織共計52支醫(yī)療隊伍,6097人胁编,放棄休假厢钧,馳援湖北,去到疫情最前線嬉橙,和病毒面對面地做對抗早直。
我們閉門不出,隔著屏幕憎夷,遠離病毒莽鸿,可以看看娛樂節(jié)目,聽聽歌拾给,追追劇,尚且有如此大的心理壓力兔沃,尚且需要短暫的逃離蒋得。
那些醫(yī)務工作者,他們身在其中乒疏,和病毒只隔了一層防護服额衙。他們離疫情如此之近,他們所見皆是滿目瘡痍,他們不能逃避窍侧,為了早日戰(zhàn)勝疫情县踢,為了挽救更多人的生命,他們必須爭分奪秒伟件。
我無法想象硼啤,究竟要有多堅強,究竟需要多么強大的精神力量斧账,他們才能穩(wěn)住心神谴返,保持鎮(zhèn)定?
他們會不會怕咧织,他們的心里有多少恐懼嗓袱,他們會不會想哭?
?02.
有人自嘲說习绢,終于有一天渠抹,躺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就可以為國家做貢獻闪萄。
我想笑逼肯,但是笑不出來。
十七年前桃煎,非典肆虐時篮幢,我尚是少年,無能為力为迈。十七年后三椿,當災難再次降臨,除了祈禱葫辐,除了掛念和焦慮搜锰,我依然束手無策。
災難面前耿战,我仍是被保護的那一個蛋叼。
保護我的那群人中,有我的同齡人剂陡,有年長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狈涮,有比我小的弟弟妹妹。
我們在家里鸭栖,吃著家人做的熱乎乎的可口飯菜歌馍,吃著過年前囤的零食。
我們互相調侃晕鹊,如果你看手機看累了松却,記得翻個身暴浦,換個姿勢。
我們有大把的時間晓锻,不知道該怎么度過歌焦。
而在最前線的醫(yī)務人員,他們的年夜飯是面包砚哆、可樂独撇。
他們爭分奪秒,站著吃一份盒飯也成了奢侈窟社。
為了減少防護服的浪費券勺,他們不喝水,連續(xù)好幾個小時不上廁所灿里。
愛美的姑娘們关炼,剪去長發(fā)。
威武的戰(zhàn)士匣吊,帶著尿不濕進病房儒拂。
長時間穿著防護服,他們的臉浮腫色鸳、被勒出深刻的印記社痛,他們的的手在汗水里浸泡得發(fā)皺。
他們付出了太多太多命雀。
?03.
“不計報酬蒜哀,不論生死”,這是他們上戰(zhàn)場前的承諾吏砂。
但我想替他們問一句撵儿,憑什么呢?狐血!
他們也有姐妹親人淀歇,父母兄弟,他們努力工作匈织,也想給自己給家人更好的生活浪默,在重要的節(jié)日,為愛的人送一份禮物缀匕。
我們憑什么讓他們不計報酬纳决?
他們放棄和家人團聚的機會,站在最危險的地方守護我們弦追。
許許多多醫(yī)務工作者的付出岳链,賦予了“醫(yī)生”這個詞神圣的意義,但是說到底劲件,醫(yī)生只是個職業(yè)掸哑,我們憑什么要求別人,為自己的工作獻出生命零远?
他們身著白衣苗分,但那并不是盔甲,他們勇敢無畏牵辣,但并非百毒不侵摔癣。
災難面前,他們毅然站出纬向,擋在我們面前择浊,用的不是鋼筋鐵骨,而是血肉之軀逾条!
他們是我們的兄弟姐妹琢岩,親人朋友,救命恩人师脂,我無法理直氣壯地對他們說担孔,希望你保護我,不計報酬吃警,不論生死糕篇。
我只想給他們一個擁抱,告訴他們酌心,謝謝你拌消,請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如果你害怕安券,也沒有關系墩崩。
無論如何,我們的心永遠在一起完疫。
等待你泰鸡,平安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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