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有一盒彩筆倒源,這么小,也不會畫什么笋熬,平時,在紙上涂鴉胳螟,也只是一些縱橫交錯的線罷了昔馋。
通常糖耸,彩筆主要還是充當(dāng)玩具來玩的,要么把筆一個個連接成長棍蔬捷,要么把筆帽拔下來榔袋,套在自己的手指頭上,然后晃晃她的小手凰兑,問我好不好看妥粟。最近又改一種玩法吏够,她把五彩的筆帽倒扣在平地上圍成一圈兒滩报,然后興奮地叫我看,說是漂亮花花播急。
這些玩法,都是小小的人兒自己研究出來的桩警,我都沒想過這筆還可以這么玩的可训。
媽媽真是老了捶枢,亦驚覺自己的笨,驚訝于孩子的聰明和富于想象烂叔。
一早,她又將筆帽套手指上玩兒蒜鸡,五個小指頭套著各色的筆帽胯努,鮮艷的樣子术瓮,煞是好看。
她爸看見了胞四,說像涂指甲油一樣恬汁;又說辜伟,寶寶以后不能涂指甲油知不知道,指甲油有毒的导狡,不好,不能涂旱捧;說寶寶要做個素素的女子独郎;說媽媽都不涂的枚赡。
我聽了覺得好笑,接茬說贫橙,嘿,那你們男的平時不還是老愛盯著妖妖艷艷的女人看卢肃!
她爸呵呵疲迂,說看是看啊,但那是別人尤蒿,別人愛涂涂郑气,自己不能涂啊优质,要毒毒別人好了……
我暈!男人這種生物巩螃,我真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