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6:58起床上廁所,回房間準備叫果果起床上學享郊,卻發(fā)現(xiàn)小家伙已經(jīng)坐在了床邊发皿,還沒來得及為她的自律高興,她抬頭跟我說媽媽我流鼻血了拂蝎,看著她臉上手上的血穴墅,心疼加慌亂化成了指責:是不是又摳鼻子了?再摳鼻子我就不要你了,是不是要上醫(yī)院玄货?再摳鼻子的話你就天天住醫(yī)院皇钞,再也不能像其他小朋友天天玩了,還吃不吃亂七八糟的東西啊……邊給她處理鼻子邊嘮叨松捉,恨不得她能一下子就懂得我的所有良苦用心夹界,粗暴的跟她穿好衣服,發(fā)現(xiàn)床單上隘世,枕巾上全都滴上了獻血可柿,又忍不住一陣埋冤,把她送上了學丙者,一個人冷靜下來复斥,又是一陣心疼,開始責怪自己:突然流鼻血一定把她嚇壞了吧械媒?不然怎么會自己爬起來目锭?自己坐在床邊去拿紙巾搽鼻子?我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安慰她呢纷捞,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抱抱她痢虹?明明我是那么的心疼,那么的害怕主儡,為什么說出的話卻那么的傷人奖唯?
猛然發(fā)覺,相似的場景曾經(jīng)上演過一幕又一幕糜值,只是那時臭埋,我是女兒,我的媽媽也是這樣臀玄,我那時好討厭她
現(xiàn)在,我也有了跟她一樣的畅蹂,刀子嘴
當同樣的事情在自己身上重演健无,雖切身體會到了她的良苦用心,但當時的害怕和無助卻無法抹去液斜;身為人母的我累贤,雖理解了她曾經(jīng)說的話,想轉(zhuǎn)身去抱抱她少漆,可她卻已不在臼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