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老馬在飛信跟我感嘆,現(xiàn)在的孩子追星真是累啊满钟,想當年我們那時候就知道買買磁帶聽聽歌胜榔,你會擔心你粉絲被黑么。我說會啊湃番,當年羽泉出第三張《熱愛》的時候夭织,我萬念俱灰,覺得封面太丑了吠撮,歌詞本里每張照片也好丑尊惰,專輯里每首歌都沒有《彩虹》《冷酷到底》那么紅,這可怎么辦啊泥兰。套用汪老師精神股東的說法弄屡,簡直精神經(jīng)紀人。
如果問我截至目前最愛哪個年份鞋诗,毫無疑問是1999膀捷,音樂有時候可以幫助人們定位回憶,比如我現(xiàn)在想到1999年削彬,腦子里就突然會播放《new boy》全庸,這是學校廣播站課間操結束后的指定曲目,那盤專輯被我聽到爛掉融痛,也有可能不是聽爛的壶笼,而是受潮了,總之我直到現(xiàn)在還是能記起AB面每首歌的順序雁刷,
1999年覆劈,廣播站放樸樹,大街上放天涯沛励,學校的男生們聽羽泉责语、花兒。那時候我有一個松下的隨身聽侯勉,姑姑從日本帶來的鹦筹,連說明書都是日文的,于是我經(jīng)常在歌聲中睡著址貌,早上醒來的時候耳機里還在一直唱铐拐,因為我從來不知道怎么把自動翻面調(diào)成不翻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