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久
很多人看過癩蛤蟆循榆,也看過天鵝撒桨。有的是親眼所見查刻,有的只在影視中見過。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凤类。癩蛤蟆與天鵝原本是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穗泵,這句歇后語硬生生地把它們扯在了一起。人們常拿它打比方谜疤,窮小子追求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佃延,把前者比作“癩蛤蟆”,后者比作高高在上的“天鵝”茎截。坦率地說苇侵,哪個(gè)男人年輕時(shí)沒做過這樣的美夢(mèng)?換言之企锌,但凡是“癩蛤蟆”榆浓,一定想吃“天鵝肉”的。
這里拋開比喻撕攒,就事論事陡鹃。
癩蛤蟆屬于蛙類。
蛙類品種甚多抖坪。我們常見的主要是青蛙萍鲸,也叫田雞,雖然政府屢屢禁止捕捉擦俐,但餐桌上屢禁不鮮脊阴。我在鄉(xiāng)下長大,在稻田里青蛙是蟲子的天敵,我一向不吃青蛙嘿期,更別說捉青蛙了∑非妫現(xiàn)在水稻病蟲害多,是否與大肆捕捉青蛙有關(guān)备徐?
石雞也屬于蛙類萄传,學(xué)名棘胸蛙,也叫石蛙蜜猾,做菜味道鮮美秀菱,營養(yǎng)豐富,我最近專門寫過一篇浮梁美食的文章蹭睡,談的就是石雞衍菱。廬山的“三石”,石雞名列前茅棠笑。
癩蛤蟆我見過梦碗,總以為凡是那種長得極丑陋的蛙就是癩蛤蟆。今年開春蓖救,我在庭院一隅刨菜地洪规,一鋤頭下去,鋤頭居然反被彈了幾下循捺。只見泥土之下趴著一只癩蛤蟆斩例,頓時(shí)感覺肉麻。但最近我外甥告訴我从橘,癩蛤蟆只能在驚蟄前的一周才能看到念赶,它們從山里鉆出來,跳到水中產(chǎn)卵恰力,之后便返回山里躲將起來叉谜。聽他一說,我覺得納悶踩萎,難道我家菜地刨出來的不是癩蛤笸>帧?
曾經(jīng)到過幾個(gè)山村香府,不止一次聽人說董栽,癩蛤蟆比石雞還鮮美呢。山里人說的話應(yīng)該不假企孩。但不管別人怎么誘導(dǎo)锭碳,我仍然不敢吃癩蛤蟆,一來癩蛤蟆長得嚇人勿璃,二來癩蛤蟆有毒腺擒抛。至于癩蛤蟆是否屬于保護(hù)動(dòng)物推汽,我沒有考證。
盡管沒吃過癩蛤蟆歧沪,但我十多年前在九江工作時(shí)曾經(jīng)吃過大雁民泵,野生大雁繁殖的二代,店家說天鵝其實(shí)屬于雁科槽畔,二者沒有本質(zhì)區(qū)別。原以為天上飛的大雁一定很好吃胁编,但吃了很失望厢钧,肉質(zhì)甚粗,亦不鮮美嬉橙。天鵝早直,或亭亭玉立于水面,或展翅翱翔于天空市框,連著名的芭蕾舞都取名《天鵝湖》霞扬,多么美好啊枫振;但若要對(duì)照歇后語喻圃,就餐中美味而言,天鵝就既不如石雞粪滤,更不如癩蛤蟆了斧拍。
由此看來,人世間和自然界杖小,切不可一概以外貌作出判斷肆汹,更不可臆測。
寫完了予权,突然想起來昂勉,癩蛤蟆體積小,不如天鵝的一只腳扫腺「谡眨“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是送到嘴邊斧账,癩蛤蟆也吃不了呀谴返。
此乃文人杜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