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山上燒了一座靈屋給老爸商佛,在老爸旁邊給老媽提前堆了一個小包,這是給老媽準備的百年歸宿疼燥。
弟弟弟媳今天帶老媽去縣城人民醫(yī)院住院了,新冠太厲害蚁堤,對老人太不友好醉者,再不敢馬虎大意了。
弟媳帶著她的行李箱披诗,她星期一又要坐火車回去上班撬即,生存壓力山大,假期就那么多呈队。
而弟弟也很忙剥槐,但是卻又只能硬著頭皮留下來,剛走了老爸宪摧,哪能不多陪陪老媽粒竖?更何況老媽年紀大了,身體不好几于,再加上新冠霸道蕊苗,老人隨時說走就走了。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的痛苦沿彭,年輕的時候體會不到朽砰,現(xiàn)在自己也四十多歲了,切膚之痛深入骨髓。
本來打算是一家人星期四全都去表姐家吃喜酒锅移,順便散散心熔掺,現(xiàn)在大概是去不成了。而且還提著心非剃,怕這個老人也招架不住置逻。有新冠的世界對老人實在是太殘酷了。
世界上怎么會有新冠這樣的病毒备绽?它太討厭了券坞,讓人防不勝防,它帶走了我們的親人和我們幸福寧靜安全的好日子肺素,讓我們的生活每一天都痛苦不堪恨锚,心神憔悴。
誰知道意外和明天哪個先來倍靡?家里冷冷清清的猴伶,呆會兒老公出去吃飯,就剩下我一個人在家里塌西。
鎮(zhèn)上到縣城不近他挎,我又不會開車,就是會開車也沒有車開捡需,早上弟弟弟媳把我們車開走了办桨,他們本來打算開車十幾個小時回家過年的,后來老爸走得快站辉,開車來不及呢撞,只能坐火車回來。
就是我想去陪老媽也不現(xiàn)實饰剥。家里也得有人殊霞,寧碎小事也是要有人干,再說難得我弟弟弟媳在那里招呼我媽汰蓉,我今天就暫時偷偷懶绷蹲。
還有老爸的相片陪著我。
我很茫然古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