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好奇寶寶乐尊,大白也是十萬個為什么,我倆在一起經(jīng)常各種事情討論個不停劫灶,有些問答不愿意想起裸违,又不舍得忘卻,茲以為記本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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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看到某帖子說供汛,有個中醫(yī)大夫把一個少女的痛經(jīng)治好了,那是一個從3-4歲就吃冰淇淋涌穆,吃到初潮怔昨,每次痛得不行,嚴重時血塊有鴨蛋大小宿稀。
我問大白:鴨蛋是多大趁舀?鵪鶉蛋那么大?
大白裝作努力思考的樣子祝沸,他擔心直接說出答案會打擊我矮烹,想了好久說:咸鴨蛋你知道吧。
我那個震驚啊罩锐,我擦擂送,咸鴨蛋我那么喜歡,結果換做“鴨蛋大小的血塊”我就不知道它有多大了唯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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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大白興致勃勃拿回家一個寫滿外文的鐵罐子嘹吨,看上去挺高級。由于我是學外語的境氢,特別想通過猜外文來猜這是什么東西蟀拷。
找來找去,看到有熟悉的單詞“sugar aid protection”我就在腦海中造句:
“糖”“酸”“保護”萍聊,那么它是:防止糖生成的酸傷害问芬??
把這個句子告訴大白寿桨,他問:那是什么此衅?
我說:牙釉質(zhì)保護劑强戴??挡鞍?
我正沾沾自喜呢骑歹,你看我把這么沒關聯(lián)的詞都造句,而且我知道牙釉質(zhì)Dⅰ道媚!
大白說:牙膏。
瞬間尷尬到不行翘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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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朋友圈有對兒情侶玩手臂的花花最域,如圖,我復述道:“我倆刺身不一樣锈麸,因為賣家隨機發(fā)貨”镀脂,大白聽后很淡定地說:那是刺青,刺身是生鮮忘伞。
又是留我一個人寂靜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