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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待在家的這段時間炮温,我的心情像是在坐過山車垒迂,時而歡喜時而難過。
? ? ? ? 想要結束自己的想法久久地盤旋在腦海中悍引,像一個早已隱藏好的定時炸彈恩脂,隨時等著我自己引燃它。
? ? ? ? 這種消極的情緒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趣斤?
? ? ? ? 偶然的一天俩块,早晨醒來,那天我記得很清楚浓领,我是因為做了一個夢后才驚醒的玉凯,夢里的場景我可能這一生都不會忘記,它太真實了联贩,同時那些行為就像是長在我身上似的漫仆,與我壓抑的心情相互映照。
? ? ? ? 夢里我躺在床上泪幌,身體僵直動彈不得盲厌,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上的電風扇玄渗,知啦知啦地吹開房間里污濁的空氣。我試圖坐起身來狸眼,努力之后卻無果,我想舉起我的胳膊浴滴,可這身體好像不是我的身體拓萌,無論怎樣使勁都沒有用。
? ? ? ? 不過好在頭還能動升略,我用盡所有力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微王,白衫,光腳品嚣,四周都是白森森的墻炕倘,我的身下是鮮紅的一片,浸透了白衫翰撑,染紅了床單罩旋,我的左手腕是劃拉得稀爛的肉皮,我想大聲地呼喊眶诈,可是我的喉嚨卻發(fā)不出聲音涨醋,我向門口的地方望去,透過那扇小小的窗逝撬,我多么希望能出現(xiàn)路過的人影浴骂,我乏了,我想應該沒有人會來的宪潮。
? ? ? ? 淚水順著眼尾滴落溯警,我竟然哭了,好奇怪狡相。這些情景不正是我內心的真實寫照嗎梯轻?
? ? ? ? 我驚訝于我會做這樣的一個夢,與此同時我還感到幸運能做這個夢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