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這件事大概發(fā)生在我二十四歲的時候权纤。至今回憶起來社证,仍然覺得很有意思逼龟。事情還是追溯到抄襲門事件,這位老師發(fā)現(xiàn)我的文章是自己寫的追葡,不是抄襲之后腺律。過了幾天,他一本正經(jīng)地和我說宜肉,我仔細地想了想匀钧,這樣吧,我當你老師谬返,你就拜師吧之斯!
? ? ? ? ?我說,為什么要拜師呢遣铝?
? ? ? ? 他說佑刷,這樣我可以教你啊。難道不好嗎酿炸?我說瘫絮,可是我沒聽過你的名字呀。
? ? ? ? 他回答填硕,作協(xié)的網(wǎng)站可以查麦萤,我是省作家鹿鳖。
? ? ? ? 我說,哦壮莹。那你繼續(xù)努力呀翅帜!等你到了林清玄這樣的程度,我答應考慮一下垛孔。
? ? ? ? 他說藕甩,你怎么這樣說話呢?這樣周荐,我還有一個朋友是市作家狭莱,總行了吧!他的名字叫……
? ? ? ? 我回復概作,沒聽說過腋妙。是不是上海市的作家就是市作家,其他省的作家就是省作家呢讯榕?他說骤素,不是,是根據(jù)作品的質(zhì)量等評的愚屁。市的比省的高級济竹。你要么我朋友的徒弟也行啊霎槐!
? ? ? ? 我說送浊,不要……
? ? ? ? 他反問,為什么
? ? ? ? 我說丘跌,萬一以后我比你紅袭景,揩我油呢……
? ? ? ? 于是,這件事很快就黃了闭树。雖然他之后又提了幾次耸棒,最后不了了之,但是這個老師還是一如既往地教我很多做人和寫作方面的知識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