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西行》·淺悟
“世界首次大型民族器樂劇”踪危,沖著“首次”和“器樂劇”,早早便買好了北京天橋藝術中心的票猪落,這一次贞远,選了最貴的那一檔。于是许布,便掐著時光兴革,伸長脖子,等待7月8日的到來……
開場蜜唾。
在云遮霧繞杂曲、亦真亦幻的金黃色變幻場景中,玄奘坐于蓮花臺中袁余,一群弟子盤腿而隨其后擎勘,伴隨著樂池里民族樂團的充滿佛教意味的音樂,耳邊緩緩流淌著這群僧人的合念:
“…舍利子颖榜,色不異空棚饵,空不異色,色即是空掩完,空即是色噪漾,受想行識,亦復如是且蓬。舍利子欣硼,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恶阴,不垢不凈诈胜,不增不減……”
先是雞皮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豹障,爾后眼淚不由自主地盈了滿眶。再偷看身邊的女兒焦匈,她也激動得不行……
總體來說血公,這部集結了中國諸多民族音樂大家的音樂劇作,是耗了編導許多心思的缓熟。但是累魔,中途陸續(xù)有人離場,跟女兒探討其過程荚虚,或許能明了一些對或不對的觀點薛夜,也權當一點膚淺的想法,證明我們用心思考過…
“女兒版述,你認為怎樣梯澜?”
“很好啊,形式很新穎渴析,開頭好吸引人晚伙,我都起雞皮了〖蠹耄”
“我也是咆疗,還忍不住眼淚都出來了。那如果好母债,為什么中途有一些人陸續(xù)離場呢午磁?”我問她。
“太長了毡们!兩個半小時迅皇,一般音樂會兩個小時以內(nèi)就合適了,一般的觀眾沒耐心看那么長時間的衙熔〉峭牵”
“呢,我也覺得红氯,那你認為哪些地方可以刪減或說多余框咙?”我繼續(xù)追問。
“現(xiàn)在覺得是玄奘九九八十一難取經(jīng)途中去玩兒了一下痢甘,中間一大堆高昌的民族器樂介紹太多了喇嘱,下來觀眾席互動,感覺破壞了取經(jīng)故事的意境塞栅!”
厲害了婉称,我的妹。
和我的感覺一樣樣的。
前半部分導入得非常好王暗,中后部分為了介紹樂器而放入了一大段與取經(jīng)的“艱難”不太相關的歡愉場景。
“他們后面應該還會調(diào)整庄敛,不是還要巡演嗎俗壹!”女兒說。
“那你最喜歡誰的表演藻烤?”
“普通話不好毀劇呀绷雏,媽媽”
女兒笑起來。她是說老年玄奘怖亭。的確如此涎显。
“我最喜歡馮滿天,寶寶兴猩,太棒了期吓!不僅是阮彈得好,還很有氛圍倾芝,邊彈邊低吟講讨勤,像是遠離凡塵的智者,帶著磁性的話語晨另,特別深刻潭千,很喜歡,很厲害借尿!”
“媽媽刨晴,要我這樣邊彈邊唱估計會忘譜…”
“那不一定,熟能生巧路翻,可以練出來的狈癞,用心…”
“媽媽,我覺得中途有人離開跟環(huán)境也有關系帚桩!如果是在國家大劇院的音樂廳演出亿驾,會顯得更高端、高雅账嚎、嚴肅一些莫瞬,在這里是劇場,比較平民的感覺郭蕉√垩”
“對,在這里比較接地氣召锈!你說得很對旁振!”
………
母女倆絮絮叨叨地,聊聊西行,聊聊小祝拐袜,終于回到家了吉嚣。
馮小祝正在奶奶的后背,眼淚汪汪的看著我們蹬铺。
很無辜尝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