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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嗡善,一個老頭走到了周強的理發(fā)店里。老頭身上臟兮兮的学歧、濕漉漉的罩引,渾身散發(fā)著非常刺鼻的污水味,周強忙站起身枝笨,做著手勢喊了個“停袁铐!”
可老頭像沒看見似的,繼續(xù)往里闖横浑。周強一把將其拉住剔桨,擺出了送客的架勢,說已經(jīng)打烊了伪嫁。周強外號“鉆錢眼”领炫,他不會接這活,給這樣的人理發(fā)會敗壞店里的品味张咳。
老頭強烈不滿帝洪,問道:“你的店不是每晚9點才打烊的嗎?”
周強看了看墻上的表脚猾,再看看門口的廣告牌葱峡,上面確實寫得很清楚:“發(fā)之美理發(fā)廳營業(yè)時間為早8點至晚9點,歡迎廣大顧客光臨龙助∨檗龋”周強自知理虧蛛芥,眼珠一轉(zhuǎn),他把聲音壓到最低:“你要理發(fā)也可以军援,我們這里是高檔理發(fā)廳仅淑,理發(fā)一次一百塊,先交錢后理發(fā)胸哥!”
老頭僵住了涯竟,他被昂貴的價格給鎮(zhèn)住了。他伸出枯樹皮般的手在口袋里翻了又翻空厌,可翻了好久庐船,一分錢都沒拿出來〕案看著他這樣筐钟,周強不禁笑了「畴看著周強輕蔑的笑容篓冲,老頭走了,可誰知走到門口他竟回頭說了聲:“我的頭發(fā)讓你理定了宠哄!我臟成這樣纹因,這可都是你害的!”
“神經(jīng)擦詹Α!”周強罵了一句顧自坐回了店里看電視屯曹,很快把這瘋老頭忘了狱庇,繼續(xù)陶醉在球賽中。
九點多鐘恶耽,周強剛起了身拉下店門密任,店門就突然被叩響了。周強不耐煩地打開店門偷俭,看到兩個八九歲的小孩子走了進來浪讳,說要理發(fā),長得虎頭虎腦的涌萤,周強剛想告訴他們已經(jīng)打烊了淹遵,可看小孩手中各拿著一張紅彤彤的百元大鈔,就咧嘴笑了笑负溪,說:“來吧透揣,先洗頭,后理發(fā)川抡》妫”
兩個小孩異口同聲地說:“我爺爺說了,他也要理發(fā),讓你拿著工具去我們家侍咱,到時給你很多錢耐床。”
周強有些不情愿楔脯,可一想到最近生意也不是很好撩轰,看在很多錢的分上,他點頭答應(yīng)了淤年。
周強隨著兩個小孩一路上七拐八繞的钧敞,就在他又要不耐煩的時候,小孩的家終于到了麸粮。
走進去一看溉苛,周強大吃一驚,昏暗的燭光下坐著一個老頭弄诲,這老頭竟是之前去自己店里的那個臭老頭愚战。
老頭見到周強,伸出手在床上的一件破棉衣里摸了摸齐遵,掏出好幾沓紅彤彤的東西寂玲,周強頓時愣住了,老頭拿出的竟是一沓沓百元大鈔梗摇!老頭說:“年輕人拓哟,不要看我穿得破就瞧不起人,實話告訴你伶授,我老木其他東西沒有断序,錢卻多得很!”老頭說著拿錢在周強眼前晃了晃問:“這些錢你想要不糜烹?”
周強看著錢咽了口唾沫违诗,連連點頭。老頭又笑了疮蹦,說:“今天把你請來給我們爺仨理發(fā)诸迟,目的就是教育教育你,不要恃強凌弱愕乎,我也不為難你阵苇,如果你想要這錢,就給我們爺仨先理發(fā)感论∩骶粒”說完,老頭塞了一沓錢給周強笛粘。
如果不是自己親身經(jīng)歷趁怔,周強絕對認為這樣的事情是天方夜譚湿硝。他摸著鈔票,心里是啥滋味他自己都不知道了润努。這么多錢关斜,別說是理發(fā)了,就是給老頭洗十次腳他也愿意铺浇!這時周強不禁想起前段時間看的新聞痢畜。市里有個老頭是彩迷,在他六十歲生日那天鳍侣,他竟中了五百萬丁稀,就在人們想向他請教心得時,老頭居然消失了倚聚,外界傳聞?wù)f老頭怕被賊惦記线衫,躲起來了。難道眼前這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就是那位神秘獲獎人惑折?
周強想到這授账,頓時干勁十足,他打來水打算給老頭先洗頭惨驶,這時老頭把腳伸到周強面前:“先把腳給我洗了白热,我再給你一萬〈植罚”
周強自然無比樂意屋确。
可老頭的腳又臟又臭,周強用了不知多少盆水续扔,才把老頭的腳洗干凈乍恐。好不容易洗完腳,終于可以給老頭和小孩理發(fā)了测砂,可老頭的頭發(fā)出奇的硬、多百匆,就像樹枝一樣砌些,周強拿著剃頭刀累到手發(fā)酸,可為了錢加匈,他忍了存璃!
話說另一邊,周強的老婆陳紅見周強遲遲不回家雕拼,就睡了纵东。可她凌晨三點醒來時啥寇,周強還沒回家偎球,她心里就產(chǎn)生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洒扎。于是她穿上衣服就去找周強,把附近都找遍了衰絮,都沒見到周強的影子袍冷。
轉(zhuǎn)眼間天都快亮了,陳紅路過自家后院猫牡,不經(jīng)意一抬頭胡诗,忽然看到周強叭在院子后面的那棵大槐樹上,正拿著剃頭刀往下割樹枝淌友,地上已經(jīng)堆滿了樹枝煌恢。陳紅急忙大聲喊周強的名字,周強就像沒聽到似的震庭,繼續(xù)拿著剃頭刀子割樹枝瑰抵。陳紅沒辦法,找了根竹竿打了他兩下子归薛,周強才停下來谍憔。
周強氣喘吁吁地從樹上跳下來,一臉莫名其妙主籍,像是在尋找著什么:“咦习贫?那老頭呢,我給他把腳洗了千元,還給他爺仨理了發(fā)苫昌,還差我一萬塊呢!”
陳紅很疑惑幸海,問他怎么回事祟身。周強想了想,把昨晚的事都說了一遍物独。陳紅聽罷袜硫,看看大槐樹再看看旁邊的兩棵小槐樹,頓時嚇得臉色煞白挡篓。
周強理發(fā)廳的后院里養(yǎng)著不少豬婉陷,他在豬圈下挖了個通道,通道里的污水直接流向那棵大槐樹官研,由于豬很多秽澳,大槐樹很多時候都泡在了骯臟腐臭的污水中。人們嫌臟戏羽,以至于無人給其剪樹打杈担神,顯得異常難看。
周強怕豬被人偷去始花,曾在院墻上安裝了攝像頭妄讯。陳紅跑到電腦前調(diào)出昨夜的監(jiān)控錄像孩锡,喊過周強一看,兩個又嚇得不輕捞挥。只見兩個小孩帶著周強七拐八繞地來到周強院子后面的大槐樹前浮创,忽地就不見了蹤影,而周強卻面對著大槐樹興奮地交談著什么砌函。時過不久斩披,周強就忙活開了,端來一盆又一盆的清水讹俊,給臟兮兮的大槐樹清洗起來垦沉,洗完樹干洗樹枝,又爬到大樹上仍劈,拿著剃頭刀割起樹枝來……
看到這里厕倍,周強終于明白,昨晚的那個老頭為什么說是自己把他的身體弄臟了贩疙。當周強小心翼翼摸出口袋中的鈔票讹弯,他還是忍不住大叫一聲,因為那些紅彤彤的鈔票正如他想到的——都是樹葉这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