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過完了乍惊。
還在回想假期里上海南京涼涼的風杜秸,寒露這天我卻在30度的廣州。
明天又要上班了润绎。我和自己說撬碟,擺正位置,專心把事情做好莉撇。
我和自己說呢蛤,放心吧,這只是一時的棍郎。
假期總讓我有種錯覺其障,以為自己之后會繼續(xù)過著假期一般的人生。
住著林蔭路邊的單身公寓坝撑,開窗就有風和樹葉shushu聲静秆。下樓是營業(yè)到深夜的便利店,街角有一家賣薺菜餛飩和豬扒的深夜食堂巡李。
把自己裹好睡在秋意里抚笔,半夜上廁所回床,枕邊有燈侨拦,窗外有燈殊橙。
看著燈光,摸著手機發(fā)了微博:“為了想要的生活”狱从。
嗯膨蛮,為了想要的生活。
回程的時候在飛機上季研,回想起去年此時在成都的生活敞葛。
一個人在成都時,雖然朋友不多与涡,但愛我的人很多惹谐。
那時候有個對我很好的男生持偏,我一句睡不著,他可以陪我從一點聊到五點氨肌。
我躲在二十平房子的邊緣鸿秆,哭著看著手機的光亮。絕望的時候怎囚,他給我放歌卿叽,直到我說我想睡。
他對我真好啊。
我記得他的生日,給他送禮物赤嚼。他像個傲嬌直男一般,說他今天是愛我的蕉扮。
他聽我的心事,看我和別的男生糾纏颗圣,像個吃醋的少年,有所指地讓我注意分寸屁使。
他事業(yè)心重在岂,答辯前發(fā)消息和我說他緊張,第一次在我面前像個小孩蛮寂。從辦公室出來又一臉如釋重負蔽午。
十二月開始的時候我去見另一個男孩。高瘦酬蹋、清秀及老,戴著眼鏡的男孩。
那陣子我確實過得不好范抓,失控地趴在他懷里哭起來骄恶。他摟著我,玩著我的頭發(fā)匕垫,陪我說話僧鲁。
我們一起坐下行電梯,我在他身后象泵,摟著他的肩寞秃,用臉蹭他的脖子。
他在地鐵站抱住我偶惠,他一米八幾我一米六幾春寿。
他握住我伸進他衛(wèi)衣里的手。他的手心有汗忽孽。
而后的每次見面绑改,他像個小孩一樣跑到我懷里谢床。有時分別,我踮腳绢淀,偷親他的臉萤悴。
那年十二月,有霧霾的冬天皆的。潮濕陰郁覆履,空氣里帶毒。狗甜說费薄,它就像個又黑又硬的石頭硝全,哪怕末尾有彩色的圣誕節(jié),也讓人開心不起來楞抡。
那時候我和狗甜伟众,爽三個女孩,每天帶著口罩上班召廷,出去吃午飯凳厢。帶著喪氣聊時事和八卦,講這個時代還會好嗎竞慢,為戀人流淚和生氣先紫。
也許是感覺再下去自己會爆炸,新年的時候我去了海邊筹煮。
一月一日的第一秒遮精,和司機師傅在去酒店的路上“芰剩互道了新年快樂本冲,師傅像爸爸一樣不放心我,帶我找酒店的路劫扒,直到有人來接我檬洞,才放心開車走。
而后三天粟关,在看得見海的旅館疮胖,在環(huán)島公路的摩托車上,在騎樓中間的老街闷板。
呼澎灸,終于有太陽。
終于不冷了遮晚。
終于有藍天性昭。
在之后的一個月,決定離開成都县遣。不是因為它不好糜颠,而是因為我處理不了我的情緒汹族,我想回到朋友身邊去。
第一個男孩莫名被我拉黑其兴,或許是我忍受不了他疼我卻不承諾照顧我顶瞒。
第二個男孩有時出現,但我變得很忙他也有自己的世界元旬。慢慢走遠榴徐。
春天快過完的時候,如愿回到廣州匀归。和猴哥住在市中心的二居室坑资,離上班三站地鐵。
夏天的時候穆端,如愿養(yǎng)了一條貓袱贮。她性格暴力,把我手腳抓出新舊交替的痕体啰。
朋友們紛紛談起戀愛攒巍,我忙于加班和工作焦慮。大家少了距離荒勇,也少了聯系窑业。
因為太充實所以失去焦慮的機會,太累枕屉,沒再擔心一個人睡。
有貓陪鲤氢,沒時間約會搀擂,也沒有再想過想擁抱誰。
秋天的時候休假卷玉,去了音樂節(jié)哨颂,年輕人的人潮里,大家隨著音樂蹦迪相种。我聽到某些歌詞威恼,眼睛潮濕。
也是在旅行的時候寝并,沒有工作和疲憊的夜里箫措,一個人浸淫在溫度剛好的被窩,想起若即若離的男孩子們衬潦。
已經信誓旦旦要獨身斤蔓,只是當美好的夜晚來臨,還是想窩在另一人懷里镀岛。
不需要有明天弦牡,不需要有承諾友驮。天亮以后我還是過我的生活。只要今晚你在我身邊就好驾锰。
繼續(xù)自顧自行路卸留,繼續(xù)和不同的人蹦迪。那你去哪里……啥時候能再見啊椭豫。
我可是個瀟灑的女孩子耻瑟,怎么會問這些。
我可是心里又有了新計劃的女孩子捻悯,怎么會在意你的歸途匆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