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普滅·HE】
(微芋兄弟,普洪,慎入.)
不是太短的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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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的德/國仍然寒風(fēng)凜冽杰捂,紛紛揚揚的雪花把初春到來的征兆與這個位于中/歐的大國一并埋在了嚴冬之中。在這樣持續(xù)的寒冷里幾乎看不見什么愉悅抑或希望——對基爾伯特來說更是如此。
“經(jīng)上級與教會商討后,最終決定從今天起,正式廢除普/魯/士建制÷沓海”
面前的人古板嚴肅,說出的話一字一句義正言辭弄息。聲音縹緲的仿佛從天邊傳來痊班,在他聽來如此的荒謬卻又如此的真實。
正式的摹量,廢除...普/魯/士涤伐?
....開玩笑的吧....
可惜不是馒胆。
張了張嘴像是要說話,卻在停頓了幾秒后抿起嘴角凝果。血紅色的眼瞳黯淡無光祝迂,讓人回想起已死的腓特烈大帝的項鏈上蒙塵的紅寶石。身側(cè)的雙手緊握成拳仿佛在隱忍著什么器净,最后只是勉強扯出一個僵硬到了極點的微笑型雳,聲音竭力保持著平靜。
“....我知道了山害【兰螅”
窗外的寒風(fēng)呼嘯,不知名的黑鳥掠過浪慌,純黑的翎羽飄零在無人的街道上冤荆,被雪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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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普/魯/士真的不該留下來了眷射〕自蓿”
基爾伯特這么想著佛掖。
那條法令頒布出來后他搬進了路德維希家里和弟弟一起居住妖碉,樣子還是以往的沒心沒肺,生活不算太糟芥被。路德卻總是擔(dān)憂的看著他欧宜,生怕他受刺激。
“好啦好啦拴魄。west冗茸,你怕什么,本大爺可是無堅不摧的普/魯/士啊匹中,怎么可能被這點小挫折打倒夏漱!”
“哥哥......你真的不在意嗎?”
基爾伯特愣了一下顶捷,然后就是笑的囂張敲了敲路德維希的額頭挂绰。“真是的服赎,除了你本大爺還會在意什么翱佟!”
“可是重虑,哥哥......”路德還沒說完践付,基爾就推著他出了門。
“west要遲到了缺厉,快去開會吧永高!”
“......”
基爾伯特隧土,你真是嘴硬。
他盯著弟弟越來越遠的背影乏梁,自嘲的笑笑次洼。
怎么可能不在意。
畢竟是自己遇骑,守了那么久卖毁,愛了那么久的普/魯/士帝國啊。
“眼睛有點疼...切落萎,熬夜后遺癥而已亥啦,本大爺打游戲去×妨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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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他住進路德家后翔脱,登門拜訪的人好像越來越多了。
比如說小意媒鼓,弗朗吉和東尼兒届吁,還有面前的這兩個人。
紫衣的貴族抬手扶了扶眼鏡绿鸣,端起雕花的瓷杯飲茶疚沐,姿態(tài)優(yōu)雅〕蹦#看也沒看他一眼亮蛔。
基爾伯特?zé)o聊的打哈欠∏嫦幔“腐敗少爺究流,你要繼續(xù)矯揉造作去別地兒,本大爺可不奉陪动遭》姨剑”
這句話沒引起貴族的注意,倒是引來了一個熟悉的痛擊厘惦。
“疼M捣隆!绵估!伊莎你干什么Q捉!国裳!”
伊麗莎白哼了一聲形入,收起平底鍋。
“教你做人缝左,對羅德先生要有禮貌亿遂∨ㄈ簦”
“你怎么總是向著那個腐敗的小少爺!”基爾揉著頭抗議蛇数。伊麗莎白愣了一下挪钓,抽搐著嘴角又給了他一個重擊。
“也就你會這么想耳舅÷瞪希”
來找本大爺?shù)降滓墒裁窗 .?dāng)他悶悶的問出聲時浦徊,對面的兩個人同時沉默了一會馏予。
“我只是順路來坐坐而已】裕”羅德整理著衣襟丟下這么一句話霞丧。“另外看一看笨蛋先生游手好閑后他的智商是否保持在原來的高度冕香∮汲ⅲ”
伊麗莎白倒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最后在基爾的迷の期待下脫口而出悉尾⊥荒牵“我擔(dān)心你得了吧,盯著我看干嘛焕襟≡墒眨”
擔(dān)心饭豹?得了吧鸵赖,本大爺怎么可能需要別人擔(dān)心,本大爺可是驕傲的貝什米特拄衰,討厭的消沉和悲哀什么的它褪,都不會和本大爺有關(guān)系!
基爾伯特感覺自己棒極了翘悉,尤其在看見伊莎說那句話時微紅的臉之后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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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爾伯特·貝什米特。
從小你就是這樣妖混。
倔強,好強,口是心非,喜歡把一切傷痛藏在心里裝出滿不在乎的模樣老赤。就算鮮血淋漓痛徹心扉你還是會撐起一切不讓別人看見你的脆弱。
你不會難過制市,可這就是我們擔(dān)心你的原因抬旺。我們了解你,基爾祥楣,現(xiàn)在你可以試著把自己的痛苦展露出來开财,讓我們一起分擔(dān)汉柒。我們就是你的朋友。
一個人的快樂责鳍,其實沒那么好碾褂。不是嗎。
這些話是伊麗莎白離開時說的历葛。在關(guān)上門之后基爾伯特難得的陷入了長久的沉默正塌。
女孩子心思細膩。弗朗說的沒錯恤溶。
盡管在所有人面前他是永遠不敗的普魯士帝國传货,歷史洪流中的戰(zhàn)神『曷Γ可是他也有自己的思想问裕,自己的情緒。他也會疼孵坚,他也會難過粮宛。
但他不會說出來,他是國家卖宠,他身后有滿懷期望的親父巍杈,有尚在年幼的弟弟,有千千萬萬的子民扛伍。他不能倒下筷畦。
“本大爺不需要朋友!”
“本大爺刺洒,一個人也會很快樂鳖宾!”
那么,現(xiàn)在呢逆航?
親父走了鼎文,在另一個世界里吹他的長笛曲。子民散了因俐,在世界各地過著各自的生活拇惋。弟弟長大了,從他手中接過了國家的冠冕與責(zé)任抹剩。
現(xiàn)在的他成了一個真正的普通人撑帖。除了壽命外與常人無異。他似乎終于從某種看不見的羈絆中掙脫了出來澳眷。
這樣胡嘿,也挺好的。
本大爺最驕傲的弟弟會處理好一切的境蔼,他可以好好享受了灶平∷磐ǎ基爾想著,笑的很開心逢享。笑著笑著罐监,視線模糊起來,胡亂抹了抹瞒爬,臉上濕噠噠的弓柱。
哪來的水,都跑到本大爺臉上了侧但∈缚眨基爾瞇著眼想,窗外的陽光映照著他禀横,將他的輪廓勾勒的看不真切屁药。帶著點遺憾和釋然的疲憊聲音緩緩響起,隨著窗外逐漸融化的雪色消散柏锄。
“本大爺?shù)臅r代已經(jīng)過去了啊酿箭。”
普魯士滅亡了趾娃。
不存于世缭嫡。
基爾伯特還在。
一直都在抬闷。
這不就是妇蛀,最好的結(jié)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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