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與巨大
2016年10月9日星期日 上班日 空調依然很冷允蜈,依然忘記帶長袖過來
從同事那邊借了件外套披了上來磷箕,中午和同事聚餐回來选酗,發(fā)現老闆過來了,差不多有兩個月沒回公司了吧岳枷,這老闆當得芒填。真舒服呜叫。跑到我電腦前讀了我正在聊Q的對方話,她說殿衰,這是never ending story啊怀偷,然後用手擋住對話框,說我沒看你的聊天內容喔播玖。這麼在意隱私的嗎?
要離職中午請吃飯的同事饭于,名字很特別蜀踏,適適,我卻稱呼他為詩詩掰吕,長得肥果覆,一起打球時喜歡脫光上身在球場上奔走,大肚腩和胸就像飛行的肉一般殖熟,著實讓人側目局待。
在公司里,他遇到事情總是會和我來聊菱属,之前卻不是這樣的钳榨,熟絡起來是因為中午可以結伴一起吃飯,尋找合適的吃伴是件不易的事纽门,有些人會帶餐薛耻,有些人在一起吃飯會覺得尷尬,但和他一起赏陵,就比較隨意饼齿,就這樣,熟悉起來了蝙搔。
我不是不習慣他離職缕溉,而是覺得中午少了一個結伴吃飯的同事,想到以后吃飯得一個人孤零零地跑下樓吃型,便覺得十分可憐证鸥,找個結伴吃飯的人著實不易啊室抽。想到此外饭庞,胸口似有巨石而碎掉浇辜。
他請了一幫經常打球的同事吃了飯锚烦,然後大家說了些祝福的話拱礁,嘻嘻哈哈的辙浑。要是以前掠械,我會非常在意朋友的離開席揽,覺得相遇了血淌,就不要分開了矩欠。要是知道會分別财剖,那就不用相遇好了。而現在癌淮,這種感覺淡了許多躺坟,也許多了,便麻木了乳蓄。
吃完飯咪橙,走在人群中,頓時覺得太孤單了虚倒,而很多群體性活動時候美侦,這種感覺都會爬上來,也許是一個人待習慣了魂奥。
只能說些冠冕堂皇的話菠剩,
hey朋友,一路走好耻煤,期待下次相逢具壮。即使知道,沒有下次了哈蝇,即使重逢棺妓,大家亦無熟悉話題可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