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宿舍陽臺洗手的時候荠医,靠近下水道的那里很滑芦倒,我的腳就這么劃了一下笤昨。我并沒有摔倒龟再,但是腳趾的一陣刺痛和隨之涌出的溫?zé)嵋后w讓我瞬間慌了呀洲。我推了推滑落在鼻尖的眼鏡印衔,我更加確信了那些暗紅色的液體是從我身體里流淌出來的血液啡捶。我試著把腳抬高,有點吃力奸焙,血就這樣順著腳趾流向腳掌瞎暑、腳跟最后滴落在白色的地板磚上。我本來還想著用水沖洗一下再看看傷口情況与帆,可是血似乎太多了了赌,不停的流。室友扶了我一把玄糟,我用健肢拖著患肢慢慢坐到我的凳子上勿她。轉(zhuǎn)頭看見的是一地的鮮血,我撕下幾張紙擦拭腳趾上涌出的血阵翎,紙放上去的一瞬間便被浸濕逢并。我繼續(xù)反復(fù)用紙按壓,紙再次被浸濕郭卫,這樣下去不行砍聊。沒有碘伏沒有紗布沒有生理鹽水,籌備之后贰军,只有酒精辩恼、棉簽、創(chuàng)可貼湊合用吧谓形。時間22:03,宿舍樓22:00關(guān)疆前,校醫(yī)務(wù)室22:00關(guān)寒跳。只能自己來了,好歹我也是學(xué)醫(yī)的竹椒。先清創(chuàng)童太,可是血止不住。那就先消毒胸完,再壓迫止血书释。實在不行,用化妝棉也可以赊窥。壓了不下10次爆惧,每次5分鐘以上,可是每次我揭開化妝棉的時候锨能,血又涌上來了扯再。我表面跟她們開著玩笑芍耘,實則內(nèi)心早就被恐懼占據(jù)了。我相信熄阻,神與我同在斋竞,他會保護我。晚上勉勉強強的爬樓梯上床秃殉,隔一會打開臺燈看看傷口處的化妝棉有沒有紅色坝初,就在這種不安中慢慢睡著。早上5點醒了一次钾军,聽著耳機里播放著的教師資格證試題講解鳄袍,我突然有點開心。我還能在醒過來巧颈,總害怕自己一覺就醒不來了畦木。8:00看著化妝棉又一次被血浸濕,我想我可能真的要去醫(yī)院了砸泛,盡管我有萬般的不想去的理由十籍。(笑)其實說白了,就是怕收費高唇礁,我就是不想因為這些事情還讓家里人替我操心為我勞煩勾栗,盡管我到現(xiàn)在還是個靠著家里人吃飯的學(xué)生。但就因為我學(xué)費不低盏筐,所以我才不想再額外給我的家里人造成麻煩围俘。就連這次我都想,等它什么時候好了再打電話告訴她們琢融,這樣他們就知道我傷的一點都不嚴(yán)重了界牡。
慢慢撕開化妝棉,又粘住了漾抬,深吸一口氣宿亡。老辦法,用棉簽低著纳令,慢慢撕挽荠。當(dāng)化妝棉一點一點的離開皮膚的時候,血也隨之涌出來平绩。
去了校醫(yī)院圈匆,她們說只是掉了一塊皮,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捏雌。之后跃赚,就開始給我推銷各種藥,不買也得買腹忽。算了来累,一掃碼什么都過去了砚作。囑咐我隔日換藥,我心想這些程序這些步驟對我來說毫無難度嘹锁,或許我可以自己買來自己換藥葫录。
上六樓,到宿舍领猾。鞋子脫掉之后米同,紗布又被染紅了…很難,我鼓足勇氣給那個剛剛掃了一眼的電話打了過去摔竿,對方寥寥數(shù)語看似關(guān)心面粮,實則敷衍。我想继低,或許后天的換藥我不必去了熬苍,我得自己來。
我也不知道后來會發(fā)生什么袁翁,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柴底。不過我希望,明天我的腳就好了粱胜,也希望明天會更好柄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