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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肥荔,我媽讓我換塊兒煤,我家火滅了”
小小的個子夾著一塊黑乎乎的煤磚去換一塊燒旺了的紅煤
“大姨給你送回家朝群,老讓咱們丹丹這么點個小人兒自己過來”
所以印象中的冬天燕耿,從來都是溫暖的。
我的家鄉(xiāng)坐落在河北省的一個小村莊里姜胖,我一直都覺得這個村莊是樸素的可愛的那種誉帅,不像那些玻璃圍起來的高樓大廈,或許有些冰涼涼的。
或許是這樣的溫暖才讓我更愛我的家鄉(xiāng)蚜锨,我和鄰居家的小弟弟一起長大档插,雖然是個姑娘,但小時候我可是我們的孩子頭頭亚再,夏天我們上樹摘過野葡萄郭膛,冬天我們兩兩一組去冰上拉著賽跑,那時候也沒覺得累過氛悬,每天不在家则剃,往外一玩兒就是一天,傍晚聽到自家爸媽的招呼才回家吃飯
“你要不要來我家吃圆雁,我媽說今天給我弄排骨”
“好啊忍级,那你等我先回家拿兩瓶酸奶咱們喝”
孩子們,從來沒有心機伪朽,那樣的日子轴咱,就是我有一個糖塊兒,我也愿意掰開咱們兩個一起吃烈涮。
鄰居家的大姨沒有閨女兒朴肺,所以對我總是格外親熱。這幾年在外邊上學坚洽,不經(jīng)常在家戈稿,每次回家和媽媽出門碰見她,她都會很詫異
“放假啦讶舰,哎呀都長這么大了鞍盗,越來越好看咯”
是啊,都長大了跳昼,好久也沒和鄰居家的孩子們一起玩兒過了般甲,傍晚被招呼回家的孩子們的名字換了一批又一批,不知不覺的鹅颊,我們都成了大孩子敷存。
但是我還是能想起來,記憶里堪伍,溫暖的時光锚烦。
這個冬天,我長大了帝雇,離開了那個小村莊涮俄,
這個冬天,我沒能在家里陪著爸爸媽媽摊求,不能每天早上去河邊看一看凍了一層冰的河水禽拔,也不能在每個傍晚看鄰居家炊煙起刘离,鄰居家的弟弟好像今年也上高三了,我答應(yīng)他睹栖,考上理想的大學我就送他一個他心儀很的籃球硫惕,今年,我在距離家鄉(xiāng)155.8公里的石家莊想念著他們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