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舊文字,記于15年6月某日该面,高考中考時節(jié)】
壽光期間偷卧,早起遛彎。
彌河東岸吆倦,有個很大的牡丹園。
牡丹園里坐求,各種牡丹蚕泽,應(yīng)時應(yīng)節(jié),肯定很好看桥嗤。
現(xiàn)在须妻,只是枝繁葉茂,綠油油一片泛领。
除了牡丹荒吏,還有一些其他雜花果樹,特別是杏樹和柿樹渊鞋。
杏樹上的杏子很厚绰更,黃黃的掛滿枝頭瞧挤,地上也散落不少,似乎無人負責管理采摘儡湾。
也有幾棵拽斷了枝條特恬,估計是一早一晚拜嘴饞的大人孩子所賜,有些煞風景徐钠。
看到黃黃的杏子癌刽,想起了小時杏黃麥熟的日子。
那時尝丐,比現(xiàn)在多一個假期触创,麥收時候,要放十天左右的麥收假么抗,幫助大人收麥子晓折。
不像現(xiàn)在,那時候沒有聯(lián)合收割機呢簸,也沒有普通收割機矮台,割麥就是一鐮一鐮的割。
廣播里說是麥收大會戰(zhàn)根时,大人們說是搶收搶種瘦赫,麥子泛黃就開始準備,一邊霍霍磨鐮刀蛤迎,一邊憂心忡忡的收聽天氣預(yù)報确虱,觀察天氣,很擔心連續(xù)陰雨替裆,更擔心突如其來的冰雹校辩,地里的麥子,沒收進倉里辆童,就不是自己的糧食宜咒。
一旦開鐮,從早到晚把鉴,連續(xù)十幾個小時故黑。
大人一鐮一鐮的割,大點的孩子跟在后面捆成一個一個的麥個子庭砍,更小的孩子負責撿拾散落的麥穗场晶。
大人們不停地割,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怠缸。
孩子們卻由放假之初的滿心歡喜變得愁眉苦臉诗轻,垂頭喪氣。
不論是捆麥子還是拾麥子揭北,都不是個好營生扳炬。
毒辣的太陽吏颖,一望無際的麥田里,永遠干不完的活計鞠柄,扎人的麥芒和麥茬侦高,大人的厲聲呵斥,現(xiàn)在想起來還心有余悸厌杜。
十天的麥假奉呛,度日如年。
唯一甜蜜的回憶夯尽,就是本家老爺(曾祖一輩)自留地的那幾棵老杏樹瞧壮。
不知是什么年代種的老杏樹,只記得很粗很粗匙握,兩個小孩合在一起抱不過來咆槽。,
很青的時候圈纺,小伙伴就光顧過幾次秦忿,又酸又澀,于我們蛾娶,也是好味道灯谣。
麥收前后,滿樹的杏子蛔琅,由青變黃胎许,更是讓孩子們的垂涎三尺。
父母的叮囑罗售,主人的呵斥辜窑,總擋不住杏黃的誘惑。
有望風的寨躁,有作案的穆碎,看看周圍沒人,一磚頭扔過去职恳,杏落一地惨远,竄過去撿起來就跑,找個地方分而食之话肖。
經(jīng)常被人發(fā)現(xiàn),追趕葡幸,狼奔豕突最筒,回家后免不得被父母埋怨,甚至皮肉責罰蔚叨。
真正熟了的時候床蜘,本門本戶辙培,老爺都會安排小姑每家送來一碗,那時候的杏子邢锯,比現(xiàn)在的要甜扬蕊。
讀大學期間,老爺家的大叔丹擎,伐倒了老杏樹尾抑,蓋起了新房子。
以后蒂培,再也沒吃過那么甜的杏子再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