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谬运,最近過的還好嗎?
其實不是沒在寫了垦藏,只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又寫在備忘錄里了梆暖,但是嚴(yán)格來說,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寫了掂骏。
我記得那天晚上轰驳,我把你刪了,你沒有再跟我說話弟灼,我也沒有再找過你级解,不知道你是否已經(jīng)把我刪除,但是總的來說田绑,都是我的問題勤哗,我也沒有理由去搪塞你,于是我們都很默契的選擇誰也不開口掩驱,很感謝你沒有問我為什么芒划。
我最近過的又不是很好,無所事事的躺著發(fā)呆欧穴,感覺其實活著也挺累的民逼,上班挺累的,不上班也挺累的涮帘,沒有目標(biāo)的活著真的很累拼苍。我找不到自己特別想做的事情,沒有任何一件我特別想做的事情焚辅,我把我過的很糟糕映屋。
我想過一個問題,如果要倒退重來的話同蜻,我想要回到什么時候棚点?
說實話,我不知道湾蔓。我想回到媽媽認(rèn)識我爹的時候瘫析,不管我是誰,是什么身份默责,我都會奮不顧身的阻止這段關(guān)系的發(fā)生贬循。我不想出生
愈發(fā)的覺得,我好不了了桃序,遇見誰杖虾,我都好不了了,無論我在做什么媒熊,我都好不了了奇适。
在我的腦海中坟比,總有一個在倒計時的沙漏,或許是生命的倒計時嚷往,也或許是對我自身失望透頂?shù)牡褂嫊r葛账,但無論哪一種,這都讓我很絕望皮仁,我深知這深不見底的黑洞我爬不出來籍琳,我也深知我根本不想爬出來。
當(dāng)我死后贷祈,鋪天蓋地的電話趋急,信息侵襲而來,于是我被人記起付燥,我看著她在落淚宣谈,我很想知道這個是恨鐵不成鋼的淚水,還是我大于一切键科,你失去我的淚水闻丑。
我很羨慕一種人,像小胖這樣的人勋颖,因為我們關(guān)系很好嗦嗡,所以她可以毫不避諱的說著家庭的瑣事,她的父母是如何真實她的饭玲,而我不能侥祭,我永遠(yuǎn)都只能把快樂的事情說出來,我說不出那些讓我覺得自卑的事情茄厘,這些都太要我的命了矮冬,我不希望別人來說道什么,也受不了別人覺得我可憐次哈,送來的目光胎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