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一次寫觀后所感有些時日了畅姊,一部分原因是忙著考試和作業(yè)沒有看書,一部分是看了但是也沒有什么特別深的感想济炎。這次除了看到的部分有點感觸之外幻锁,還有我的一些其他方面的疑問凯亮,對于現(xiàn)實的疑問,對于時代的疑問哄尔,對于社會背景的疑問假消。
嘉莉妹妹不遠用她姐姐米妮的舊傘而賭氣買了一把新傘,被責怪了岭接。其實她的心情完全可以理解的富拗,本來就是個初到大城市的小女孩臼予,擁有者無數美好的幻想,好不容易發(fā)了工資啃沪,肯定是要盡量滿足一下自己的虛榮心的粘拾。最后沒有厚衣服而感冒了,工作也丟了谅阿,姐夫和姐姐也并不想繼續(xù)留她在這了半哟,這種生著病又被自己親人催著回她并不愿意會的老家的心情簡直不要太難受酬滤!估計他心里對他們的親情也被這一舉動削減了不少吧签餐。
不過還好,畢竟是女主盯串,作者總會給她一個絕處逢生的機會氯檐。在她到處找工作的時候,杜魯特看到她了体捏,并帶她去一個很不錯的飯店吃了晚餐冠摄。之后又給她錢,讓她買衣服几缭,還猜到她不喜歡和她姐姐一家住在一起河泳,就要她搬出來自己住。雖然嘉莉妹妹心里經歷了艱難的斗爭年栓,也覺得這樣不好拆挥,但是面對現(xiàn)實,面對她姐姐和姐夫某抓,便下了決心纸兔。給米妮留了一張字條后終于搬出去了。在杜魯特的陪同下買了一身漂亮的衣服否副,用更具中國特色的話說就是置辦了一身不錯的行頭汉矿。
但是第一個獨自居住的晚上嘉莉妹妹就失眠了。幾乎同時备禀,她姐姐米妮也做了個夢洲拇,夢到米妮和嘉莉一起去了一個舊煤礦,嘉莉坐在著礦井桶里下去了曲尸,而米妮叫她也叫不回來赋续,往下看只能看到一篇漆黑,嘉莉一點一點地被那片深不見底的漆黑吞噬者队腐。米妮大呼著嘉莉的名字蚕捉,最后被她丈夫漢森叫醒了,之后又一切照舊柴淘,她很無奈迫淹,但也更無能為力秘通,就像她丈夫說的那樣。要是我不曾知道這部小說大致情節(jié)的話敛熬,我應該還是會察覺到這是作者留下的一個伏筆肺稀,一個為嘉莉以后的“墮落”所做的暗示。嗯应民,這點信心還是有的话原,畢竟也還是比較明顯的。
其實看到這里的時候诲锹,我一直在告訴自己繁仁,如果想成為嘉莉妹妹那樣的人的話,還得遇到自己的貴人归园』剖可是啊到目前為止,我也沒遇到什么能給我提供那樣可以改變我生活甚至一生的幫助的人庸诱。別說人了捻浦,連個影子都沒有。我不是一心只想依靠別人的幫助桥爽,我只是在哪自己和嘉莉妹妹做對比的時候朱灿,認識到了這個最基本的但同時也是最關鍵的差別。
我在火車上也確實是有過一段偶遇钠四,一個參加工作不是很久的男生盗扒,長得還行,個子高高的形导,皮膚也比較白环疼。但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并不好,可以說是很糟糕了朵耕。因為他吸煙炫隶。當時我是特別討厭吸煙的男生的,固執(zhí)地討厭阎曹,可能只是在賭氣吧伪阶。后來他從車廂連接處吸完煙回來的時候做我對面,我還是擺著一副很高冷很反感的表情处嫌。最后他先開口栅贴,問我是不是還是大學生,我居然聽錯了熏迹,還以為他說的是我學校的簡稱檐薯,我還問他是怎么知道的,這么厲害。結果兩人都笑了坛缕,此時兩人的話匣子是徹底打開了墓猎,我們聊了一路,從晚上八九點聊到凌晨三點多赚楚,有時沒控制住聲音還吵到鄰坐的女生毙沾,聊得時候真是覺得他懂得好多啊,還給我看了他自己做了一個手機宠页,雖然功能什么的還很欠缺左胞,但他特別珍愛,因為這是他一個零件一個零件親手完成的举户,用他的話說烤宙,除了零件不是自己做的,其他全部都是他親手完成敛摘。我們還聊到音樂门烂,宗教乳愉,古籍兄淫,藝術,攝影蔓姚,電影等等捕虽,基本上都是我無意間引出話題,然后聽他講聽他介紹坡脐,雖然他一直說自己只是因為有興趣稍微了解了一下泄私,但他都有自己的觀點,有自己的理解备闲,反正向他那樣的男生我是沒見過多少晌端,可能跟我經歷太淺有關。他說他對于他的愛好很舍得花錢恬砂,但自己能力有限咧纠,只能在其他方面省錢,多苦都沒關系泻骤,比如從長春(還是沈陽漆羔,我忘了)到武漢是坐的硬座,到武漢也只是想趁著這個國慶假期去拍期待已久但之前沒機會去看的的綠皮小火車狱掂。我當時是因為在大學里遇到了一些煩心事想著要逃離演痒,而且我媽媽剛好那個假期過生日,還有小侄子也是那個時間里過五歲生日趋惨,所以這就給了我很好的理由回家鸟顺。當時已經沒臥鋪票了,只有硬座了器虾,而且那個時間也不能學生證打折讯嫂,所以就算有更好的選擇养筒,我也還是會買硬座。而且我覺得我也挺喜歡坐火車的端姚,因為可以有好長的時間來想東向西晕粪,不管具體是什么。之后下了火車渐裸,他說請我到附近吃飯巫湘,我婉拒了,他開玩笑說是不是怕被他拐跑昏鹃。我當時就笑了尚氛,說,怎么可能洞渤,在這里至少我還是比你熟悉的阅嘶,方言也聽得懂,要拐也是我拐你才對载迄,他聽了也笑了讯柔。而且,我真的不覺得他是什么壞人啊护昧,可能我社會經歷不多魂迄,但也是比較警覺的人,畢竟是被家人惋耙,老師一直叮囑著長大的一代捣炬。最后到漢口站永和大王吃啦飯,他聽說我愛吃肉绽榛,把他碗里的肉都給我了湿酸,我愣了一下,問他灭美,你是要減肥吃素么推溃。他說,對呀冲粤。然后我又把我碗里的蔬菜都夾給他了美莫。愉快的吃完飯后,他有把我送到汽車站那附近梯捕,然后說了聲再見就走了厢呵。我想再好好說聲謝謝的時候,再轉過頭來傀顾,已經找不到他了襟铭,人海茫茫,轉眼就不見,總算是有點體會到了寒砖。
之后跟家人朋友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赐劣,讓我很驚訝的是他們沒說我膽子太大,居然跟陌生人聊那么多哩都,還一起吃飯魁兼,而是問我們?yōu)槭裁礇]有留下聯(lián)系方式。那個時候我才意識到漠嵌,我們一直沒提過聯(lián)系方式什么的「拦現(xiàn)在想想,就我們當時聊天的那個勁兒儒鹿,誰也不會相信我們是陌生人化撕。我想也正是因為我們在不經意間,在不知不覺中把對方當做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一樣地聊天约炎,才會讓我們誤以為我們以后還會再見植阴,才會無意識地認為我們之間不需要再提聯(lián)系方式,因為大家都知道啊。其實,我真的覺得這樣挺好的胎撇,也許有了聯(lián)系方式之后,也沒辦法再像之前在火車上那樣聊天了惨撇,反而會尷尬,會慢慢成為負擔府寒。有這樣的相遇反而能讓我記得更深,讓這段經歷更珍貴报腔,讓這個人一直保持著我心中那樣的美好株搔。沒什么非分之想什么的,就覺得這樣的簡單的朋友重逢似的相遇真的很美好纯蛾,很難得纤房,讓我覺得自己很幸運。
看來還是要多出去走走啊翻诉,不要總待在自己狹小的圈子里炮姨,出去了,雖然危險很多碰煌,但人會收獲更多舒岸,成長更多。這不也正是當初我離家那么遠去上大學的原因之一嗎芦圾?身體和靈魂蛾派,總有一個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