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六形导,我的生物鐘卻沒有因為是周末而憊懶。早早的六點就醒了铭段,躺在床上看天花板骤宣,想寫點什么寥供打發(fā)時間,以做回憶序愚。
我出生在一個偏僻農(nóng)村的山溝溝里憔披,那里四周被高山包圍,只從山中間修了一條大概寬二米左右的馬路貫穿整個村子爸吮,跟村里那條經(jīng)過各家各戶門前的潺潺流淌的清澈小溪一樣芬膝,這條馬路是連接村里和外界的唯一途徑和方法。村里人對于外界卻并沒有太多的好奇心形娇,大家都過著平凡且普通的小日子锰霜,靠種田、砍柴桐早、栽樹癣缅、賣茶葉為生。雖然沒有許多進項哄酝,但是一年下來也是可以有點積蓄的友存。莊稼人有了點積蓄就想著蓋間大一點的泥磚房,多添置兩把好用的鋤頭陶衅,豬欄里多幾只會下崽的母豬就很滿足了屡立。生活沒有波瀾,卻安然美好搀军。
我的爺爺是個非常勤勞的農(nóng)家人膨俐,奶奶是個典型江南水鄉(xiāng)里溫柔賢淑的女子勇皇。我的母親曾跟我說在我堂姐小的時候,爺爺用竹籮擔(dān)糧食焚刺,左邊放著稻谷敛摘,右邊那個籮肯定坐著我堂姐;爺爺去摘茶籽檩坚,就要單獨用個背簍把我堂姐放在里面着撩,掛在旁邊的茶樹上∝椅總之因為爸爸他們四姊妹生的第一個孩子就是我堂姐拖叙,又是個女兒,爺爺和爸爸兄妹四人都是頂喜歡女孩的赂乐,我堂姐那時可謂是家里唯一的一朵花了薯鳍,所以后來取名也就叫迎花。我的奶奶是我小時候一直非常崇拜且仰視的存在挨措,并不是因為她長得如何高大挖滤,正好相反她大概只有一米五高,背有點陀浅役,腳非常的小斩松,走路也走的并不快,說起話來也是眉眼帶笑觉既,溫溫軟軟的惧盹,但是就是這樣的奶奶讓我一直覺得世界上可能最美好的詞都不足以形容她,以至于我從小開始就一直在仰望她甚至覺得她有些高不可攀瞪讼。奶奶有一頭永遠梳的一絲不茍的烏黑的齊肩短發(fā)钧椰,洗的發(fā)白的襯衣總是干干凈凈的沒有一絲灰塵,她是個非常愛干凈的老太太符欠。雖然小時候總覺得她離我很遠嫡霞,也不像爺爺一樣每天帶著我睡覺,但是心里卻總覺得她應(yīng)該跟我們不是一樣的人希柿,她應(yīng)該過著更美好诊沪、更精致的生活,那才是她原本的樣子曾撤。但是其實據(jù)說我奶奶小時候家里很窮娄徊,我的姨奶奶小時候裹腳,她從六歲就賣給地主家當(dāng)童養(yǎng)媳盾戴。小時候每次我不聽話,周圍的人就會跟我說:把你賣給別人當(dāng)童養(yǎng)媳兵多,晚上睡覺綁一只公雞在床頭尖啡,早晨雞叫第一聲你就得起床做飯橄仆,洗衣服,伺候公婆衅斩,這個事情是我姨奶奶的真實例子盆顾。我的奶奶和我的爺爺,那一輩的所謂愛情故事畏梆,我并不知道您宪,或許也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吧奠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