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出門的我因為疏忽忘記了坐地鐵的卡晚岭,于是我返回家中去取鸥印,一來一往耽擱了近十分鐘時間,然后我就趕上了高峰期時最高峰的時間點坦报,人潮擁擠库说,在誰的懷里已經不重要了。
進入地鐵上時我并沒有意識到什么片择,直到第二站停車上客潜的,我終于發(fā)現可能我要感受擠地鐵了。車門還未完全打開字管,一大批人已經蜂擁而上了啰挪,第一排進來的乘客上車后沒法站穩(wěn)便被推至向前,擠擁左右嘲叔,站在哪里靠在哪里抓著哪里亡呵,自己說的根本不算,而要看后來者推你至哪里硫戈。
終于锰什,門口處已經塞無可塞擠無可擠,有位小姑娘估計真的實在受不了了,弱弱說了聲:“麻煩后面靠里面走走呀汁胆∷笮眨”我下意識動了腳步在過道移了兩步,由于我站在兩排座位中間的空間里嫩码,所以這里人和人還能有小小的一點距離誉尖,衣服挨著衣服,但比起車門口處的胳膊得像上伸出保持呼吸铸题,艱難墊腳這種我真的算是舒服铡恕。于是我等著我身前的人向我這邊移步,盡量緩解門口壓力丢间,但是沒有人移動没咙,于是在分外擁擠的地鐵車門處的不遠處,空出了一小塊地方千劈,足以站下兩人肩并肩祭刚。就這樣車已經發(fā)動了,下一站我換乘墙牌。
怎么下的車涡驮,我已經無法描述了,擁擠喜滨,擠壓這些詞我覺得還是太輕了捉捅。換成下一條線需要上一層樓,走過幾十個臺階虽风,因為我乘坐的車廂碰巧在這邊樓梯處棒口,所以我沒有選擇去乘坐扶梯,其實我也不能選擇辜膝。換乘的人很多无牵,多到剛剛擠滿的車廂我現在回頭去看發(fā)現里面稀稀松松,里外已經是兩個世界了厂抖。
樓梯處的廣播里大聲說著慢行茎毁,不要奔跑不要逗留。不停感受到有人碰到我的鞋子有人拽住我的衣袖已經平常到再不能平常忱辅,我努力低頭去看臺階七蜘,有些失落,因為全是腳和腿墙懂,這種密度橡卤,都不用自己太過用力便能上臺階,身體的下意識和后面人群的推攘损搬,確實不用太過擔心樓梯是否太長碧库。抬頭向上扔亥,人頭攢動,幾乎要密不透風了谈为,就一瞬間突然明白了網上說的“擠地鐵的我怨氣比鬼還重”“上輩子作惡多端,這輩子早起上班”踢关。
終于到達了拐角伞鲫,在上十幾個臺階就可以到達站臺,這也就意味著換乘大業(yè)已經成功了一半签舞,就在我轉頭時我看到了站在兩樓梯交匯處的平臺那里有一位孕婦秕脓,張望著向下的樓梯,沒有太過著急得站在那不大的空地儒搭,處處人擠人的小小空間里吠架,大家都自覺得為這位準媽媽讓出了一圈空地。上班的途中每個人都神色匆忙搂鲫,也有厭倦傍药,也有困倦,開心歡喜少之又少魂仍,可我們依舊在細心留意著周圍拐辽,走的小朋友身后的大人哪怕背后人潮再洶涌也依舊沒有邁過大步超越前方小朋友,哪怕摩肩接踵擦酌,也依舊默契為準媽媽年邁者留出安全地帶俱诸。好像這就是生活,你是我之中赊舶,我也在你之中睁搭。
由于出門時的耽擱,終于出了地鐵的我就不得不一路狂奔了笼平,再有十分鐘就要上班了园骆。一路朝著公司大門跑,路上人來人往寓调,步行或是騎著共享單車遇伞,依舊行色匆匆,爭分奪秒捶牢,而我亦是如此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