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下班脱惰,
想著是許久沒有和家里人通話了抱怔,
其實也不是很久蛀柴,
許是一個人外面習(xí)慣了螃概,
習(xí)慣了時間里的孤獨,
也擔(dān)心父母老去的速度和自己能成就的速度不相匹配鸽疾,
才會把和家人的幾天不聯(lián)系吊洼,
說成是很久!
連續(xù)撥了媽媽的幾通電話制肮,
都沒人接冒窍,
心里畢竟有些失落,
又忍不住撥打了一次豺鼻,
媽媽終于接電話了综液,
和平常一樣,
問問媽媽家長里短儒飒,
互相寒暄幾句谬莹。
想起最近心里的困苦,
一直覺得沒有合適的人聽我訴說约素,
一張口就給媽媽說了最近的心情届良,
想來也是很難受笆凌,
畢竟媽媽可能年紀(jì)大了圣猎,
又或許不是很能理解我的選擇,
還很客觀地批評了我乞而,
明明我在電話這頭送悔,
已經(jīng)淚流滿面,
她在那邊還半笑半鬧爪模,
一點也感受不到我內(nèi)心的悲痛欠啤,
我也沒說什么,
隨口一提屋灌,
是不是親媽啊洁段,
我這時候給你說這些,
是需要你安慰我共郭!
寬慰我的心祠丝!
媽媽在那邊還是繼續(xù)說著,
我的以后應(yīng)該怎樣怎樣除嘹,
于是我不做聲了写半,
默默地就這樣聽著她說,
一直到了結(jié)束了電話尉咕!
心里很是感慨叠蝇,
人一旦到了那個年齡,
就真的什么都得自己承受年缎,
到了那個年齡悔捶,
就沒有人能感同身受地聽你的故事铃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