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里有多少人知道X-Japan荷科,有多少人知道當它還叫X時舰蟆,隊里的貝斯手Taiji?
我知道這些不過半月腮猖,對他們了解不多鉴扫。當我看到視頻中那個充滿激情的貝斯手時,很難將他和2010年橫濱演唱會上的中年人聯(lián)系起來澈缺。
看到這里坪创,我很想知道,在他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姐赡。
通過搜索误堡,我才知道。原來他已于七年前逝世雏吭。
他是X的元老級成員,在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如日中天陪踩。他太有才華杖们,X的大部分重金屬音樂都出自他手悉抵,現(xiàn)場中他的貝斯音量甚至蓋過了兩個主音吉他。
就是這位曾被譽為“日本第一貝斯手”的人摘完,在1992年初因為“音樂理念不合”被隊長開除姥饰。(這是公開的理由,真相卻不得而知)
離開X后孝治,他加入別的樂隊列粪,想繼續(xù)自己的夢想,可惜發(fā)展平平谈飒。從這一刻起岂座,舞臺上那顆耀眼的星,漸漸地失去了光彩杭措。
和親密的朋友們失去聯(lián)絡(luò)费什,行蹤不明的他,完全遠離了音樂手素。
接著經(jīng)歷了離婚鸳址,Taiji離家出走,只帶著吉他和隨身物品過起了流浪的生活泉懦。開始時在旅館和短期出租公寓中輾轉(zhuǎn)稿黍,金錢上捉襟見肘后他就住在了上野公園。
那樣的生活在過了近兩年的時候崩哩,總算得到家人的幫助得以住在公寓后巡球,也沒有馬上回到過去的生活中。
感覺不到活著的實感琢锋,抱著求死心愿的Taiji辕漂,沉溺于酒精,不斷地跟人打架吴超。
1998年钉嘹,他在街頭跟人打架斗毆時,被對方用四棱木棒打掉四顆門牙鲸阻,卻沒錢醫(yī)治跋涣。這一年,前隊友意外離世鸟悴,他在參加葬禮時已如古稀老人陈辱,搖搖欲墜。隊長提供了經(jīng)費细诸,讓他去醫(yī)治沛贪,卻落下病根,從此嘴歪著。
曾經(jīng)的那個美少年不見了利赋。
也是這一年水评,他請求隊長讓他歸隊,代替去世的前隊友繼續(xù)音樂路媚送,卻被隊長拒絕了中燥。
再見他已是十二年后的X-Japan演唱會現(xiàn)場。此時的他身染重疾塘偎,在臺上彈著貝斯時卻依然氣勢逼人疗涉。他終于回來了∫髦龋看著他和樂隊的現(xiàn)任貝斯手交握著的手咱扣,樂迷哭了。
他去世后峰尝,不少樂迷指責隊長偏窝,認為如果隊長沒有開除他,沒有那么決絕武学,他的后半生不會是這樣祭往。
隊長曾多次表示,如果不開除他火窒,樂隊就玩完硼补,自己也無可奈何。
我們無法窺探真相熏矿,更無法評論這件事已骇。
但是我知道,作為X最年幼的弟弟票编,他是任性的褪储,愛用打架解決問題;是自負的慧域,仗著自己能力出眾鲤竹,第一個站出來質(zhì)問隊長為什么不采用其他隊員寫的歌,只采用自己寫的歌昔榴?卻也是善良的辛藻,是那個會在深夜背著發(fā)高燒的隊長飛奔去醫(yī)院的善良的孩子。
而隊長互订,也是強勢的吱肌,極具控制欲的人。在某次排練中把他單獨叫出來仰禽,只告訴他一句話:“從今天起氮墨,你被開除了纺蛆。”接下來是兩個人的互毆勇边。
如果隊長沒有用那么粗暴直接的方式犹撒,能夠更耐心地教導他,教導這個弟弟粒褒。如果他能夠收起自己的任性和自負,更溫和地對待這個世界诚镰。也許結(jié)局就不會是這樣了吧奕坟?
無論如何,人只能活一次清笨,那些錯了的月杉,無法逆轉(zhuǎn)。
前一刻的畫面停留在某次節(jié)目中抠艾,隊長像個驕傲的公主把自己的水晶鞋扔到臺下苛萎。坐在臺下的他彎腰撿起來,又拋起來检号。
下一刻的畫面卻是腌歉,隊長到他的墓地祭拜。墓前是那個曾經(jīng)飛揚的他齐苛。
一陣風吹來翘盖,樹葉沙沙作響。隊長喃喃自語:“又跟我吵凹蜂?這還真是你的性格馍驯。”
一位樂迷借隊長之口寫了一段話給Taiji:
名為“世界”的禮物玛痊,這是隊長對他們的承諾汰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