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芬蘭時棒拂,有一段時間和朋友在學(xué)生公寓合租。那是一個三房一廳的公寓玫氢,和我朋友們合租一間帚屉,一個室友是意大利人,一個室友是芬蘭人漾峡。那個芬蘭室友很少回來住攻旦,意大利室友也長時間不著家。
有時候生逸,我們會說起這些年接觸過的外國人牢屋。我們一致認(rèn)為,希臘人是歐洲人里口碑最差的槽袄。
朋友曾去過希臘烙无,在一家餐廳工作過一段時間。除他以外遍尺,其他的同事都是希臘人截酷。他的工作搭檔是個和他一般年紀(jì)的希臘小伙子。那個小伙子乾戏,長得不高也不帥迂苛,還一肚子壞水。他喜歡調(diào)戲各路美女歧蕉,找各種機會摸人家的胸灾部,捏人家的屁股。
就這樣一個其貌不揚的流氓份子惯退,也有女孩子喜歡他赌髓。他央求朋友給他介紹中國女孩子。朋友知道他是什么貨色催跪,當(dāng)然不同意锁蠕。后來,他自己找了個中國女朋友懊蒸。有了女朋友后荣倾,那個希臘小伙也沒有任何收斂,該調(diào)戲調(diào)戲骑丸。
我在丹麥第二個家庭工作時舌仍,做得不開心妒貌,想換家庭,Host Family不同意铸豁。我偷偷在網(wǎng)上聯(lián)系別的家庭灌曙,很快有一個家庭給我發(fā)來郵件。
他們在郵件里說节芥,他們是移民丹麥多年的希臘家庭在刺,住在哥本哈根一個叫靈比的地方。爸爸是企業(yè)主头镊,在家做印刷蚣驼,媽媽是一個普通的職員。家有二個女兒相艇,一個8歲颖杏,一個6歲。
因為離得近坛芽,我們很快相約見面了输玷。
我們是在哥本哈根街角一個小餐廳見的面。由于見面之前靡馁,對方并沒有發(fā)照片給我。我到達餐廳的時候机久,餐廳里冷冷清清的臭墨,沒有一個客人,只看見二個人站在吧臺那里閑聊膘盖。
我給家庭發(fā)信息胧弛,我到了。
其中一個站在吧臺聊天的男人走向我侠畔,笑呵呵的和我打招呼结缚,你好!
我上下打量著這個眼前這個矮矮胖胖的男人软棺,回道红竭,你好!
他伸出手來喘落,和我握手茵宪,然后坐在我對面,自我介紹道瘦棋,我就是XXX稀火!
我的心有點涼,暗暗想赌朋,不是吧凰狞!我約見的家庭竟然是這樣一個人篇裁?但我還是努力保持微笑,說赡若,你好达布!很高興見到你!
他簡單問了我之前的工作情況和工作家庭后斩熊,就介紹了他自己的家庭以及在他家的工作內(nèi)容往枣。介紹完畢,他提出帶我去家里看看粉渠。
走出餐廳分冈,我跟他去馬路對面取車。我發(fā)現(xiàn)他的車停在殘疾人車道上霸株,還沒有等我問他雕沉。他竹筒倒豆子般,帶著炫耀的口氣對我說去件,我開的是我媽媽的車坡椒。我媽媽是殘疾人,所以尤溜,車可以停在殘疾人車位上倔叼,停在這里可以免收停車費。
我想說宫莱,這樣不好吧丈攒!可是,我什么也沒有說授霸。只是巡验,他在我心中的印象更差了。
到了他家碘耳,他的老婆和二個女兒都在显设。他的老婆是個金發(fā)碧眼的美女,總是笑呵呵的辛辨,看起來很溫和捕捂。他的二個女兒隨他,有些胖愉阎,但是很可愛绞蹦。
一進門,他老婆熱情的上來擁抱我榜旦,給我左右兩邊好幾個貼面禮幽七,把我感動得不行。希臘人咋這么熱情呢溅呢?見人就抱澡屡,見人就親猿挚。
他們住House,房子不大驶鹉,院子也很小绩蜻。家里像是很久沒有收拾了,看起來臟臟的室埋,亂亂的办绝。其中一個房間是他的工作室,里面有印刷設(shè)備姚淆,工作室里紙雜亂無章的灑落在地上孕蝉。
工作室外有一個露臺,我們坐在露臺上聊天腌逢。
他們還告訴我降淮,他媽媽也和他們住。但是搏讶,他媽媽不用我負(fù)責(zé)佳鳖。他媽媽住在地下室,平時很少到樓上來媒惕,他們會負(fù)責(zé)給他媽媽送飯送菜系吩。
我很好奇他媽媽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為什么常年住在地下室妒蔚。地下室那么陰暗潮濕淑玫,是人住的地方嗎?我隱隱覺得面睛,他們的關(guān)系不簡單。
我問他們尊搬,你們以前請過Au Pair嗎叁鉴?
他們誠實的說,請過二個泰國的佛寿。
我問幌墓,她們在這里工作了多久呢?為什么不做了冀泻?
他們說常侣,一個工作了一個月,一個工作了2個月弹渔。大家在一起不合適胳施,所以就沒有繼續(xù)合作了。
我一合計肢专,這二個Au Pair工作時間都這么短舞肆,總不能完全是Au Pair的問題吧焦辅!他們肯定也有做得不足的地方。
他們還說椿胯,希望Au Pair是個性格開朗的人筷登,開得起玩笑,能理解他們的幽默哩盲。
我問前方,這怎么理解?
夫婦倆說廉油,他們喜歡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惠险,希望Au Pair能接受,感覺他們的幽默和快樂娱两。
我說莺匠,沒問題。
那家的媽媽還說十兢,睡覺的時候趣竣,她喜歡聽爸爸說話。不聽他說話旱物,她就睡不著覺遥缕。經(jīng)常是他說著說著,她就睡著了宵呛。
他們一邊說单匣,一邊哈哈大笑,我聽著卻感覺有些尷尬宝穗。
大家談得差不多了户秤,他們當(dāng)即表示對我很滿意,問我什么時候可以開始到他家工作逮矛。
我說鸡号,還要和那邊的家庭商量一下,可能需要半個月的時間须鼎。
他們說鲸伴,沒問題,我們愿意等你晋控。
盡管我對這個希臘家庭有很多的不滿意汞窗,但是,我急于逃離之前的家庭赡译,所以答應(yīng)去他家工作仲吏。
我跟第二個家庭說了我找新家庭的事,Host Mom很生氣。她要求我把新家庭的聯(lián)系方式告訴她蜘矢,如果不告訴她的話狂男,我不能離開。
我向希臘家庭轉(zhuǎn)達了Host Mom的話品腹,希臘家庭說岖食,沒有這樣的規(guī)定,叫我不要理她舞吭。到時間了泡垃,如果他們不讓我走,我直接到他家工作就可以了羡鸥。
過了一個星期蔑穴,正值我休息日。那個希臘家庭說他們打算搬家惧浴,房子已經(jīng)看好了存和。新的房子比靈比的房子大很多,還有大大的院了衷旅。只是捐腿,新的房子離哥本哈根有近1個小時的車程。并且柿顶,他們想在搬家前去Summer House住幾天茄袖,問我是否愿意跟他們?nèi)タ纯础?/p>
我欣然前往。
那天下著雨嘁锯,希臘家庭的爸爸開車到第二個家庭門口來接我宪祥,我坐在副駕駛上。車很快開離市區(qū)家乘,開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蝗羊。他似乎很喜歡說話,一路上不停的說仁锯。他還問我有沒有男朋友肘交,喜歡什么樣的男孩子。
和他在一起扑馁,我感覺很不自在。到丹麥這么久凉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家庭腻要。
后來,他帶我到了森林里的一座Summer House涝登。打開門雄家,里面亂七八糟的。椅子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胀滚,下不去腳趟济。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帶我來Summer House乱投。
在Summer House看了一眼,他鎖上門顷编,帶我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戚炫。在院子里走的時候,他慢慢靠近我媳纬,時不是拿手碰一下我的手双肤,拍一下我的肩。
當(dāng)時天已經(jīng)有些發(fā)黑钮惠,我嚇得心驚肉跳茅糜。心想,在這荒郊野外的素挽,他把我殺了蔑赘,往森林里一扔,估計也沒人知道预明。
我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缩赛,義正嚴(yán)辭的說,我不喜歡別人碰我贮庞!
他嘻皮笑臉的說峦筒,碰一下怎么了?又不會少塊肉窗慎。要是你有男朋友了物喷,你也不讓他碰你嗎?
我問他遮斥,什么時候回去奥褪А?
他問我术吗,你是不是和我在一起感到很害怕拔炯?
我不能讓他看出我的擔(dān)憂较屿,假裝平靜的說隧魄,我沒有!
他說隘蝎,我又不會吃了你购啄!你怕什么呢?
我說嘱么,我想快點回去了狮含!
從Summer House回來后,我決定不去希臘家庭工作。但是几迄,我沒有及時向他們說明我的心意蔚龙。約定的2個星期時間到了,希臘家庭天天催我什么時候去工作映胁。
被催的緊了木羹,我只好拿出第二個家庭的Host Mom來當(dāng)擋箭牌屿愚。我說汇跨,對不起!我也很想去你家工作妆距!可是穷遂,我走不了。我的護照被Host Mom收走了娱据,她不讓我走。
希臘家庭顯然知道我在撒謊中剩,根本不買賬忌穿,他們在郵件里罵我,你這個騙子掠剑!不可能有這樣的事發(fā)生朴译!她扣了你的護照眠寿,你可以報警的焦蘑!你是不是不想到我家工作盯拱?如果不想來,你早說例嘱!你這是在浪費我們的時間狡逢!
這次風(fēng)波過后奢浑,我在第二個家庭又堅持了一段時間。事后间学,我也慶幸Host Mom對我各種為難,不讓我走。如果不是她低葫,我跳入的可能是一個更大的火坑详羡。我在第二個家庭雖然有時候工作不開心,但是嘿悬,大部分時候实柠,他們對我很好,像家人一樣善涨。更重要的是窒盐,和他們在一起,很安全钢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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