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陪下晚班的姐姐出去吃飯该园,快凌晨一點的樣子。飯店大都關門了帅韧,街上冷清的連路燈的光都薄了幾分里初。
所幸還有一家火鍋店,店里只有一兩桌人忽舟,店員慢騰騰的打掃衛(wèi)生双妨。柜臺上趴著一個小姑娘淮阐,問還做不做生意,她點點頭刁品,喊人來擺桌泣特。
紅通通的干辣椒“唰”地一聲倒入湯底,也沉不下去挑随,隨著紅油微微起伏群扶。百無聊賴,我盯著鍋等它沸騰镀裤。門口來了四五個人,有男有女缴饭,落座在隔壁桌暑劝。我做了很無禮的一個舉動,偏頭打量了他們幾眼——大概三四十歲左右颗搂。
這撥人來了之后担猛,店里熱鬧了幾分。聽他們說話丢氢,應該是朋友聚會傅联。幾杯啤酒下肚,自然就聊了起來疚察。從天南海北到家長里短蒸走,和大家聊的都差不多。姐在處理工作上的一點事兒貌嫡,我無意把閑聊聽了一耳朵比驻。
好不容易夾起一筷子金針菇,我顫顫巍巍把金針菇放進碗里岛抄,怕把油弄到身上别惦。這時候聽到女A說:“我天天看她在朋友圈秀車秀房子,早就想把她屏蔽了夫椭,幾十萬的車天天秀掸掸,整的跟沒見過一樣〔淝铮”估計是談起了一個朋友或是同事扰付。
女B趕緊接上:“你說她啊感凤!我早把她拉黑了悯周,一天到晚裝逼,說自己家里有多少多少錢陪竿,買的車有多好多好禽翼。好像誰買不起似得屠橄,哼!我看她的東西也不是他自己買的吧”闰挡。
女A聲音低了一點锐墙,不過無濟于事:“誒,我聽人說她和誰誰誰有一腿长酗,就是xx公司的那個小主管溪北。”
女B:“真的呀夺脾!我就說吧之拨,看她一天那個樣兒!買件幾千衣服都要炫耀好久咧叭,我什么都沒說蚀乔。誰看得起她那兩件衣服啊……”
原來有些生活真的不只是擺在紙上的。我放下了筷子菲茬,晚上吃過晚飯吉挣,我并不是太餓。姐也不管我婉弹,餓與不餓睬魂,吃與不吃,怎樣餓怎樣吃镀赌,從來都是我自己的事氯哮,她知道自己怎么辦就好。
屋外的夜色深重佩脊,或許是吃了油膩的東西蛙粘,心口有些堵⊥茫靠窗的桌子上扔了張抹布——之前那兒坐了兩個姑娘出牧,剛走。我胡思亂想:人與人之間最遠可以到什么地步呢歇盼?人與人之間最壞可以到什么地步呢舔痕?人與人之間到底是怎樣的呢?這些和我有沒有關系呢豹缀?
每個人好像都有自己的活法:二十多歲的姑娘可以隨意揮霍青春伯复,四十多歲的女人只能用盡辦法去追求自己的人生⌒象希可是我啸如,我也快老了啊氮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