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人能與你共鳴,那一定是一件非常治愈的事晨炕。
因為生存在信息時代的人太需要被治愈了衫画。大多數(shù)人都卷入了信息的洪流,難以抽身瓮栗。
屏幕前的笑削罩,似乎是某種危險的信號,沉迷短暫的快感费奸。就像一本書《娛樂至死》弥激。
為什么我能體會到如此真實而準確,因為我也是其中不幸的一員愿阐。
或許世界上最可悲的是微服,你明明知道自己沉迷,卻依舊繼續(xù)沉迷缨历。
這個世界以蕴,似乎只能讓那么幾個人改變糙麦,其它99%的人只能改變自己。但好像對這些改變自己的人來說丛肮,改變自己比改變世界更難赡磅。
我也是慢慢才發(fā)現(xiàn),人成長的瞬間宝与,其實是找到了適合自己的路徑焚廊。要嘗試走很多路,也要走很多彎路习劫,才能找到適合自己的路咆瘟,最后才能在自己的賽道發(fā)光發(fā)熱。
現(xiàn)在的我也是迷茫的诽里,還不是過來人袒餐,但希望能成為過來人,一個眼睛有光的過來人须肆。
我是迷茫的人匿乃,也就沒想過給誰建議桩皿,也不配也不能給啥建議豌汇。
現(xiàn)在的我只想做點讓自己開心,讓自己舒服的事兒泄隔。想起來就寫點東西拒贱,沒想起來就看點書。
別說佛嬉,我對我這點寫作才華還挺孤芳自賞的逻澳。(自詡一下“才華”)。我能寫出自己的內(nèi)心暖呕,也能寫出讀者想看的點斜做。
我所理解的,讀者想看的點湾揽,可能是真實而又能共鳴的表達瓤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