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2月18日上午,我接受了最后一次心理治療开财。去圖書館還書汉柒。到女兒幼兒園拿資料,確定女兒入園時間责鳍。去照相館洗出辦理泰國落地簽證的照片竭翠。(因為我此番出行計劃是臺灣15天后,直接飛到泰國繼續(xù)15天薇搁。)去手機營業(yè)廳辦理手機卡海外接聽服務斋扰,切斷數(shù)據(jù)服務。
晚上到家后開始收拾行李啃洋。箱子里有一盒安神補腦液传货,幾盒治療痘痘的中藥丸,和30粒以上阿司匹林(心臟手術一年了宏娄,還是要每日吃一粒阿司匹林)问裕。臉上的密集的痘痘已經(jīng)長了半年多了,我真擔心它們永遠成為我的一部分孵坚。想起醫(yī)生的原話:“不能喝酒粮宛,不能吃辣咸甜一切刺激性食物窥淆。十點前必須睡覺。做不到吧巍杈?”
就這樣忧饭,我在身心狀態(tài)都處在低谷的狀態(tài)下,一個人出發(fā)了筷畦。我坐上深夜的新加坡酷航词裤,從首爾飛往臺北。到達桃源機場的時候竟有些發(fā)暈鳖宾。原因是吼砂,當我看到本國人和外國人兩個通道時,我自然而然地認為我應該走本國人通道鼎文。就像我到達韓國的時候渔肩,也從未猶豫我應該走外國人通道。但事實上拇惋,兩次我都走反了赖瞒。
海關人員用正宗的臺灣腔,溫柔地對我說:“下次記得喔(填寫一年多次入臺表格)蚤假,新年快樂!”的時候栏饮,我終于有了真實的感覺:我真的來到了這片心心念念的地方。
我在機場便利店吃了早餐磷仰,迅速補充能量袍嬉,等八點鐘電信服務開始,我需要辦理一張當?shù)厥謾C卡灶平。各個國家的人從我眼前走過伺通,也有人在椅子上躺著睡覺。
去往大坪林的機場大巴上逢享,我的身體終于沒能頂住罐监,睡著了。遺憾沒能收盡窗外的風景瞒爬。轉地鐵(不弓柱,捷運)時我辦了悠游卡。
午餐在吉野家花了130元臺幣吃了一份牛肉雞肉雙拼飯侧但。在廣州的時候沒少吃矢空,一晃幾年已逝。
路過古亭市場禀横,像極了20年前老電影里的場景屁药。
我拖著箱子直接去了國立臺灣師范大學。坐在校園里曬了曬南方寶島的太陽柏锄。風大酿箭,還下了些雨复亏。果真,冬季到臺北看雨缭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