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在時光網(wǎng)阿凡達(dá)新聞的下面搂誉,有網(wǎng)友留言說:“我初中看的電影徐紧,一直到上班以后才能看到續(xù)集,醉了…”炭懊。對我來說并级,這句話也同樣適用在樸樹身上,他出《生如夏花》那張專輯的時候我還在上初中侮腹,到現(xiàn)在都工作六年了嘲碧,終于等來了他的新專輯《獵戶星座》。
直到今天父阻,我都還能完整的唱出他第一張專輯《我去2000年》里的每一首歌愈涩,那盤錄音帶曾經(jīng)在無數(shù)個夜晚里陪我度過,伴我入眠加矛。樸樹與張亞東的聯(lián)合就像是一串炸彈履婉,在每一個青春懵懂的少年心底爆炸。如今斟览,兩人再次聯(lián)手歸來谐鼎,依舊炸的我這個即將進入而立之年的人神魂顛倒。
樸樹新專輯里最有意思的歌曲就是《forever young》了趣惠,聽過樸樹歌的人都知道狸棍,這首歌跟他第一張專輯中的《new boy》的譜子幾乎是一模一樣。當(dāng)年第一次聽《new boy》的時候味悄,整個人都驚呆了草戈,心想一個能把windows 98寫進歌里的人這是得有多牛逼,雖然不是搖滾侍瑟,但卻能讓人燥起來唐片。一個賣掉所有破舊東西,穿著新衣服涨颜,剪著新頭型的少年推門而出费韭,在新世界暖洋洋的陽光下問你來不來一根未來牌香煙,這歌詞和旋律庭瑰,無法不讓人蹦起來星持。而十多年后,當(dāng)同樣的旋律再次響起的時候弹灭,我聽到的卻是掛了督暂,頹了揪垄,沉默了這些詞,仿佛是當(dāng)年那個推門而出的陽光少年逻翁,如今被社會打磨的沒了脾氣饥努,成為了當(dāng)初他歌里“上班下班的植物人流”中的一員,整個世界仿佛也變成了灰色八回。但就在這時酷愧,那句“兩眼帶刀,不肯求饒”的出現(xiàn)讓整個世界再次充滿光彩缠诅,那個倔強的少年沒有離開伟墙,他只是學(xué)會了如何在保留自我的情況下跟這個并不完美的世界妥協(xié),這十多年滴铅,樸樹變了很多戳葵,但細(xì)想想,卻又是什么都沒變汉匙。
在新專輯的這些歌里拱烁,還有一首值得琢磨,那就是《清白之年》噩翠。當(dāng)年戏自,他在《那些花兒》中唱到“有些故事還沒講完,那就算了吧”伤锚,后來擅笔,又在《平凡之路》中唱到“故事你真的在聽嗎”,如今屯援,《清白之年》卻這樣唱“我想回頭望猛们,把故事從頭講”。這種聯(lián)系是很有意思的狞洋,讓我感覺到弯淘,當(dāng)年的樸樹年少而憂郁,覺得人生如飄萍吉懊,散了就散了庐橙,沒說完的話也不想說了,后來歷經(jīng)世事借嗽,覺得如果有人真想聽态鳖,那不妨把當(dāng)初沒說完的話繼續(xù)講講,現(xiàn)在年過不惑恶导,也活明白了浆竭,不管有沒有人聽,都想把自己的心思故事講給這世界聽聽,只可惜“時光遲暮不返兆蕉,人生已不再來”羽戒,總以為失去的還能再找回來缤沦,茫茫人夯⒃希總能再相見,可如今才明白缸废,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包蓝,離開了就是離開了,那些花兒和那些故事企量,也只有在夢里才能再次相聚了测萎。
這些年,華語樂壇一直在走下坡路届巩,走紅的歌大多內(nèi)容空洞無物硅瞧,連民謠也滿是爛俗,不是情愛就是互相傷害恕汇,還有矯揉造作的孤獨腕唧。也許有很多歌手并不想這樣,但在這個物質(zhì)的社會里瘾英,金錢就是大爺枣接,大家都在放棄理想能賺多少賺多少,只有樸樹活成了出世的隱士缺谴。羅曼羅蘭說:生活中只有一種英雄主義但惶,那就是認(rèn)清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熱愛生活。樸樹無疑就是這樣的英雄湿蛔,他不氣不罵不與全世界為敵膀曾,也不隨波逐流,他只是活成了自己阳啥,如同他在《空帆船》里唱的那樣:“我愛這艱難又拼盡了全力的每一天妓肢,那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