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沒有寫東西了,寫了刪劫流,刪了寫巫玻,提筆忘言。就姑且寫個亂七八糟祠汇,立個碑仍秤,開個傳,畢竟以后能堅持多久可很,我也不知道诗力,很可能這是第一篇,也是最后一篇我抠。
其實我寫東西是有目的的姜骡,特別是時隔這么多年重新拾起筆桿子,敲打些自己想寫的東西屿良,我不知道別人寫東西的初衷是怎樣的圈澈,我特別好奇,那些能在筆壇堅持耕耘多年尘惧,寫下巨篇華章的人康栈,他們是怎么做到的。我就記得大學那會,瞎七瞎八亂寫啥么,偶爾寫個詩登舞,拽個文啥的,現(xiàn)在翻看原先寫的東西都不敢相信悬荣,不像是自己寫的菠秒,這篇寫的牛,那篇寫的騷包氯迂,就感覺是上輩子的我践叠,畢竟過去了七八年,也算是上一輩子了嚼蚀。
時隔七八年這么久禁灼,我為什么又要寫呢?是因為我遇到難處了轿曙,別人遇到難處是想辦法渡難關弄捕,我是沒辦法,希望寫寫東西能碰上個辦法导帝,或者能理理思路守谓,清清腦袋,求個寧靜您单。就算這難關實在沒辦法渡過分飞,起碼留下點東西祭奠祭奠。人生不順睹限,只能消遣譬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