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
我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只知道我現(xiàn)在想到的是我父親坛猪,還有我最親的朋友們轩拨,現(xiàn)在是2017年9約2日2點24分。
剛剛在KTV的時候电爹,我收到朋友的微信,要結(jié)婚了哀卫,在早些時候我就知道了巨坊,但是我還要虛偽的祝福,喝了一肚子酒的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此改,但我還是承諾我一定在他結(jié)婚的時候到場趾撵,雖然我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共啃。
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我在講述時間的時候占调,還打了錯別字,“月”說成“約”移剪。
我完全不知道我在干什么究珊,只是機械性的敲打的鍵盤,這是兩三年來的習(xí)慣啊纵苛,是啊剿涮,每天敲打鍵盤,已經(jīng)成為了習(xí)慣攻人。
我在我的工作中奮力向上取试。
可是,我也有我向往的生活怀吻。
我想擁有一輛自己的車瞬浓,但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樣的車,我不喜歡越野車蓬坡,但是我想自駕去西藏猿棉,可是轎車是不能適合西藏復(fù)雜的路況的,至少我這么覺得屑咳。我很矛盾萨赁。
前不久看新聞,在新疆的某個地方乔宿,具體地方記不清了位迂,開通了穿越沙漠的公路,穿越500公里無人區(qū)详瑞。
如果我有一輛車,我可以在這樣的的公路上狂奔兩三個小時臣缀,想想就爽坝橡。
從來沒體驗過一個人走過幾百公里的感覺。
我的父親在我的眼里是個一輩子窩囊的人精置,沒有什么血性计寇,只是安定的生活,沒什么大的追求。知道某一天番宁,我突然發(fā)現(xiàn)元莫,我錯改了他,他是我最敬佩的人蝶押。
忘記在什么時候什么書中讀到的內(nèi)容踱蠢,大致意思是:有的人看似軟弱,其實他的內(nèi)心足夠強大棋电。
那個時候的我茎截,仔細想了我從記事以來的所有生活,從我媽媽赶盔,從那個婊子離開開始企锌,我的家庭足夠艱難,十足的貧農(nóng)家庭于未,可是我可以足夠浪撕攒,做我想做的一切。
因為我的父親扛起了一切烘浦,他打幾分工都無所謂抖坪。
他讓我和其他我身邊的孩子一樣,從小到大谎倔。
真真確確的從小到大柳击。
我感激我的父親,確不知道怎么感激片习。
從KTV回到家捌肴,大家還在討論歌曲,我隨便符合幾句藕咏,其實我根本不知道我在講什么状知。
翻開微信,和最好的哥們兒的群孽查,上次聊天記錄還停留在一周前饥悴,哥幾個討論的是房子買在什么地方。
我沒有插嘴盲再,因為我只能買二手房西设,還是他媽的全市最靠近郊區(qū)的地方。我知道大家誰都是用盡全力擁有自己的家答朋,但我還是不平衡啊贷揽。
真他媽可怕。
朋友發(fā)展的好梦碗,我應(yīng)該高興啊禽绪,我是高興啊蓖救,可以我他媽的還是不由自主的和自己的現(xiàn)狀對比。然后又笑又哭印屁。
真他媽可怕循捺。
每次喝了酒,我都會想很多東西雄人。最多的是:
我這一年半載的長進不少从橘,可是又好像我還是以前那B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