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大學(xué)開始聽民謠欧瘪、搖滾眷射、古典,對那多樣的音樂類型恋追,我有一種相見恨晚之感凭迹,于是之前跟著大人聽的民歌便不怎么聽了。其實苦囱,我不知道的是嗅绸,我少年時聽過的民歌早已在我精神世界里扎下了根,他們承載著我的童年撕彤、少年鱼鸠,我的太多珍貴的回憶。他們在我長大后羹铅,常常就不經(jīng)意的在我心里唱了起來蚀狰。前幾日,我的心底忽然唱起了這首歌——祁連那高山連綿不斷职员,我送阿妹去遠(yuǎn)方麻蹋,阿妹啊你是那天上的雁,阿哥是歌在心中唱焊切,歌唱大雁飛來飛去扮授,東南西北永不相忘。我甚至不知道這首歌的名字专肪,只清晰的記得這些歌詞刹勃,和播放這首歌的磁帶。這又和我的外婆聯(lián)系在了一起嚎尤,也許是因為她不在的緣故荔仁,如今我總是不由自主的觸景生情,睹物思人芽死。我不求常常見到她乏梁,只求她在世,在時光中任意的某一天收奔,我們可以相見掌呜。但這已是奢望。我們這段關(guān)系已然畫上了句號坪哄,并且质蕉,沒有續(xù)集势篡。
在鎮(zhèn)上的六年,是我和外公外婆走得最近的六年模暗。有很多的周末禁悠,我睡在她的炕上,吃著她做的飯兑宇,還有碍侦,翻他們收集來的各種舊書和舊磁帶。這盤磁帶隶糕,就是我翻出來的瓷产,我在下一個周末帶回了家,用家里的舊錄音機(jī)聽枚驻,那里面的每一首歌都好聽濒旦,只是我只記得這首。我想回到過去再看一眼再登,再聽一遍尔邓。可笑啊我锉矢。后來梯嗽,磁帶和錄音機(jī)都廢舊了,或者沾滿了灰塵沽损,時代把他們淘汰了灯节,家里把它們當(dāng)廢舊品遺棄了。我懷念那些東西绵估,但無濟(jì)于事显晶,還好我記得一些歌。
人生的每個時刻都是過往壹士,我當(dāng)時分明仔細(xì)享受了那張磁帶,那些聽歌的時刻一定是快樂的偿警,但我總像沒過夠躏救,總有一種當(dāng)時沒抓住的感覺,怎么就像夢一樣螟蒸,抓不住盒使。于是常常回憶七嫌,懷念少办。我知道,時光從不停頓诵原,它總是匆匆而過英妓,我抓不住的是時光啊挽放。我不該常常回憶蔓纠,不說過去辑畦,不說未來,活在當(dāng)下腿倚。李白說纯出,光陰者,百代之過客敷燎。我們何嘗不是光陰的過客暂筝?
浮生若夢,我們一邊走硬贯,一邊失去焕襟,還好,有些事情澄成,我記得胧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