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我就是孩子王。小侄女的小名西西是我起的嘉汰,那天我就跟小侄子開玩笑丹禀,叫他東東,他就生氣了鞋怀。說要把我告我媽双泪。只有我跟他叫大哥才能原諒我,我叫了大哥密似,他說那以后我就是他小妹了攒读。
晚上他去超市買飲料,自己買了三塊錢一罐的旺仔辛友,給我買了五塊錢一罐的薄扁,回來跟我說剪返,因為我是他小妹,他要對小妹好一點邓梅,一輩子罩著我脱盲。
那罐旺仔牛奶我從唐山背到秦皇島,放桌子上日缨,那段時間自己狀態(tài)很不好钱反,一直一個人,自己玩手機會忽然大哭匣距,也會忽然大笑面哥,不愿意跟任何人接觸。旺仔牛奶我一直不舍得喝毅待,有一天屋里沒水了尚卫,沒辦法打開喝了,喝剩的易拉罐又不舍得扔尸红。
最后桌子上放不下了吱涉,我又小心翼翼的把易拉罐上的卡通旺仔剪下來,貼在了書桌上外里。這個小小的鋁片在怎爵,就像是我的小天使,我的大哥盅蝗,一直陪在我身邊鳖链。
大概是四月,我跟老五分開了墩莫。嚴(yán)格來說芙委,我們一直也沒在一起過。盡管我在放午夜檔速8的電影院吻過他的嘴贼穆,他牽我手走過夜的海河题山。
分開那天是在天津站,我們剩了一個梨故痊,一個西柚顶瞳,我沒記錯的話。我拿了西柚往北走愕秫,他拿了梨往南走慨菱。那一次就是永別了。
就是有這樣一種感情戴甩,愛到不行不行的符喝,卻又不得不放手。
西柚在我桌子上放的有些蔫了甜孤,我才剝開协饲,小心翼翼的把西柚皮剪成幾個心形畏腕,剩下的裁成絲,又剪了我那個冬天吃過的所有橙子的皮茉稠,放進絲袋里描馅,掛到床頭上。
九月回來打掃房間而线,絲袋掉到了床頭的角落铭污,每晚睡覺我都能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像很久沒打開過的發(fā)毛的衣柜膀篮。把被褥枕頭通通拿出去暴曬后發(fā)現(xiàn)嘹狞,那股味道來自于床頭角落的絲袋,西柚皮發(fā)霉了誓竿,滿滿的刺鼻味道磅网,就像藥店里放久了的陳皮。
我把絲袋拿出來烤黍,倒掉了里邊的果皮知市,盯著絲袋看了好久傻盟,最后也扔進了垃圾桶速蕊。
今天聽張嫂講斷舍離,想到了我生活中的這兩件小事娘赴。
有的感情就是要一生珍藏规哲,而有的,就像發(fā)霉的西柚皮诽表,該扔就扔唉锌,連絲袋一起扔。這就是生活中的斷舍離吧竿奏。
晚安袄简,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