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寫完我和我的家人,本已打算就此打住好渠,可好多親們不讓,何況記憶的閘門一旦打開就輕易關不上了节视,于是回憶也罷流水賬也好拳锚,繼續(xù)我的簡書,寫下屬于我的記憶肴茄。
? ? ? ? 我屬于化纖廠的第二代,父母都在化纖廠工作的孩子有一個共同的稱呼“廠子弟”但指,四十四中那時的名字是“湖北化纖廠子弟學泄烟担”,這是國營廠礦的標準配置棋凳,化纖廠雖然遠離城市拦坠,但幼兒園,學校剩岳,醫(yī)院贞滨,食堂,招待所拍棕,俱樂部??一應俱全晓铆,是個獨立的小社會。
? ? ? ?雖說7歲時我在化纖廠上過半年學绰播,但因時間太短骄噪,和小伙伴們剛熟悉就離開了,因此也沒有太多的記憶蠢箩。只記得現(xiàn)在的動力廠辦公樓是當初的學校链蕊,我就在一樓最西邊的教室上了半年學,那時的同學和老師的都記得不太真切了谬泌,只有一個祝老師讓我記憶猶新滔韵,因為她家有兩個淘氣的小男孩,她的小兒子現(xiàn)在和我在同一辦公樓掌实,我的媽媽和她家的張叔叔是同事同在一個分廠陪蜻。
? ? ? ? ? 化纖廠的子弟大多都是這樣的,父母是同事贱鼻,孩子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fā)小囱皿,在同一所學校上學勇婴。長大后又在化纖廠工作,不少還聯(lián)了姻嘱腥,張家的小子娶了李家的姑娘耕渴,第三代又是一起長大的發(fā)小,又在同一所學校上學齿兔,化纖廠子弟學校是許多家庭兩代人的母校橱脸,很多老師是兩代人的啟蒙之師。
? ? ? 我是半路殺進來的化纖子弟分苇,初一下半學期到的廠里添诉,那時學校已經(jīng)搬進了現(xiàn)在的四十四中所在地。剛?cè)W校時和班上最熟的有倆個医寿,一個是爸爸老同學的女兒栏赴,因著父輩的淵源,關系一直很親密靖秩,一個是老師指定的一幫一的小伙伴须眷,我因生病休了半年學,落了不少課沟突,老師就給我指定了一個同學幫我補習花颗,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否還記得?
? ? ? 剛來的時候惠拭,學校是陌生的扩劝,老師是陌生的,同學是陌生的职辅,再加上一些調(diào)皮的男同學給我取外號棒呛,真的是很想老家,那里有我熟悉的生活域携,那里有我一起長大的小伙伴条霜。好在小孩子的適應能力很強,再加上這里的同學們都熱情地接納了我涵亏,很快就融入到了化纖子弟幫宰睡,從此建立了一段一輩子都難忘的屬于我和我的小伙伴們的友誼。
? ? ? ? 那時的我們不像現(xiàn)在的孩子課余時間要上各種補習班气筋,學習各種特長拆内,沒有那么大的壓力,課余時間就是快樂的玩耍宠默。那時也沒有電腦沒有平板麸恍,不像現(xiàn)在的孩子喜歡宅在家里玩電腦聊QQ,我們從事著戶外運動,踢毽子跳皮筋扔沙包跳格子??抓緊課間休息的每一分鐘瘋著玩著快樂著抹沪,老師也經(jīng)常組織我們出去活動:去烈士陵園紀念革命先烈刻肄,組織三好學生游三峽,去水庫郊游??且學且玩樂融欧。
? ? ? ? 每年春季秋季的運動會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場大的派對敏弃,早早的就開始盼望,男生們鉚住了勁要在運動會上爭金奪銀噪馏,可老天爺好像故意要逗我們玩麦到,經(jīng)常會在開運動會的前幾天下雨,于是天天盼著那三尺陽光欠肾,期盼運動會能如期舉行瓶颠。
? ? ? ?今天,操場上傳來熟悉的音樂聲歡呼聲刺桃,異常的熱鬧粹淋,又到了孩子們的運動季,又一場盛大的派對在上演瑟慈。
? ? ?無憂無慮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桃移,初中三年很快就過去了,初中畢業(yè)后有的在廠里上技校上高中封豪,有的去了外地谴轮,有的到太平張灣襄樊上高中炒瘟,那時沒有手機沒有網(wǎng)絡吹埠,漸漸的好多小伙伴沒了聯(lián)系。
? ? ? 30多年過去了疮装,我和我的小伙伴們早就過了不惑之年馬上奔五了缘琅,有個女同學都已當了外婆。曾經(jīng)的小伙伴們在這32年間有了不同的生活軌跡廓推,各自的生活空間刷袍,各奔東西。
? ? ? ?如今走在路上或許已認不出彼此樊展,見面叫不出名字呻纹,但相聚時依然像少年時代一樣毫無顧忌的開著玩笑,肆無忌憚的彼此作弄专缠,所謂發(fā)小可能就是這樣雷酪,無論分別多久,無論距離多遠涝婉,無論富貴貧窮哥力,無論健康疾病,始終可以親密的手拉手肩并肩,因為擁有一段共同的歲月吩跋,擁有一段共同的記憶寞射。
? ? ? 記得也罷忘記也罷,相聚也罷離別也罷锌钮,唯祝我和我的小伙伴一切安好桥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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