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會用食指與中指夾住憔悴的煙頭,看著你托住咖啡杯顫抖的手
你一語不發(fā)嚷缭,抿著苦得皺起眉頭的淚水
我吐出氤氳的煙圈
它不甘死去地抓住你
我們同時迸發(fā)出唏噓:
最悔的是饮亏,你之后就沒了愛的能力
不是對我說耍贾,不是對你說
一臺刺骨玻璃桌,兩張破損沙發(fā)椅搭起的難民營而已
TA已經(jīng)不知在誰的身邊路幸,鶯歌燕語
最懂得愛為何物的年華荐开,給了你
陪伴在你身邊一年,二年简肴,五年
可以不要求太多誓焦,可以割舍亮瞎眼的曖昧情愫
然而這些可以,終究成全了我們分手那天的問候語
“我們不可以在一起了”
其實啊着帽,我托著腮說杂伟,不能在一起也沒什么可惜
只是你之后,我好像就沒了愛的能力
我很快就會和相識一個月的人在一起
和TA做和你體驗過仍翰、未體驗過的點滴
我禁不住想:是我和TA太想愛赫粥,還是我已經(jīng)不會愛
不過你也不要太有負擔
我想我沒有記掛你的意思
只是如果,萬分之一的如果
我們從未在一起那么久
你是過客予借,我是行者
彼此的背包裝的是前人留下的回憶
那么現(xiàn)在我是否還會懊悔
懊悔曾經(jīng)把一段找不回來的時間寄放在了你那里越平?
棕色的咖啡漬沉淀在你的杯底
奄奄一息的煙頭在我指背留下青色的痕跡
你扎起脆弱的長發(fā)
在我窒息的瞳孔里刺出一個洞
你孤獨地轉(zhuǎn)向垂死的落地窗
笑語嫣然
他應該也如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