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又去了那位奶奶家,去陪他的兄弟砾省,頭幾天肯定需要有人來陪鸡岗。
如果有一天,你陪伴了30幾年的人编兄,每天跟你一起吃一起睡的人轩性,消失了,你會有什么感覺翻诉?我們只能想到一點點那位奶奶消失的不便炮姨,但是那位爺爺肯定比我們想的捌刮,還要多的多的不便還有傷心。
爺爺回來說舒岸,晚上吃飯時绅作,小的那個孫子問他媽媽,奶奶怎么不來吃飯時蛾派,他媽說奶奶去天上了俄认。
他還小,他還不懂在天上是什么意思洪乍,不明白死亡是多么讓人傷心的事眯杏。
我自從參加完喪禮,晚上躺在床上總會東想西想壳澳,但是我弟沒有任何感覺岂贩,因為他還沒有長大。
第二個葬禮巷波,是我奶奶的妹妹萎津,她已經(jīng)躺在床上十幾年了,奶奶說抹镊,她躺在床上很痛苦锉屈。每次奶奶去見她,她都會哭垮耳,哭自己命那么慘颈渊,晚上還要折騰她老伴,經(jīng)常突然哭起來终佛。
奶奶說她死了也算是解脫了俊嗽,但是我知道奶奶其實很難受的。
這個月死了二個人查蓉,都是奶奶的熟人乌询,奶奶的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肯定是傷心的豌研。
奶奶有次跟一個親戚說妹田,每次她去養(yǎng)老院看望她的姐姐,看一次哭一次鹃共,都是眼睛紅紅的回來鬼佣。
這一次我又去了火葬場,但是我已經(jīng)不想進(jìn)去看棺材火化的時時播放了霜浴,我就呆在了外面晶衷。
我碰見了我以前的許多高中老師,他們是參加一個同事的葬禮。
真希望跟老師的相遇不要在這里晌纫,而是希望可以是其它地方税迷。
我這次坐車去了山上,因為是要直接把骨灰盒埋在土里的锹漱,那兒有一塊地專門放骨灰盒箭养。
我看著這塊地忍不住想到以后爺爺奶奶是不是也…我馬上轉(zhuǎn)移了視線,不想去想這些東西哥牍。
奶奶回到家抱怨說毕泌,本來念佛經(jīng)做的東西打算給自己升天時用的,因為這個月嗅辣,都用完了撼泛。
爺爺奶奶還說,他們打算如果將來澡谭,二個人還在就去山上的老家過余生愿题,如果只剩下一個人,就去幫我大爸爸看房子蛙奖。
(時光慢些慢些吧抠忘,不要讓你再變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