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深夜娜膘,聽到了一首老友的歌,偶發(fā)感慨优质,記錄在了微博上竣贪,今天搬運至此。
今晚聽歌隨機播放到一首歌巩螃,我覺得很好聽演怎,很熟悉,拿起來看了一下歌名牺六,才發(fā)現(xiàn)颤枪,啊汗捡,是可兒的歌淑际。
仔細看歌詞循環(huán),突然就想起他這個人來扇住。他是我認識很有才的人春缕,能排到前幾名,歌寫的很好艘蹋,文章也寫得好锄贼,攝影也很專業(yè),字也很好看女阀,人很博學宅荤,理工科畢業(yè),卻幾乎集齊了所有文藝青年的優(yōu)點浸策,我想這種人應該成為一名流浪歌手吧冯键,或者當一個入不敷出的作家,可是他說著一口漂亮的英音做了英語老師庸汗。英語老師當然很好惫确,可是比起來,他會不會更想當一個歌手呢?我們很久沒聯(lián)系了改化,不想突兀掩蛤,我就自己瞎想起來。
想到了一個命題陈肛,別人會不會也和我一樣揍鸟,時常有“我怎么會這樣活著”的想法。
并不是那種悲觀的覺得怎么混成這樣燥爷,而是一種奇特的對自我的客觀審視蜈亩,是那種埋頭走了一段路,停下來發(fā)現(xiàn)走的不是當初那條路前翎,然后說稚配,啊,我怎么到了這里港华,這樣的感覺道川。有可能停下來的地方比原先預想去的地方風景更好,也有可能環(huán)境很糟糕立宜,但是最可能的冒萄,是這些路的風景都差不多。
這些路都只能單向行走橙数,所以沒有辦法再回去走原來那條路尊流,不過大多數(shù)情況下,我本來走的時候就是瞎走的灯帮,并沒有提前規(guī)劃的地圖崖技,本來是走到哪兒算哪兒的旅途,卻會在停下來的時候覺得钟哥,嗯迎献,我不應該在這里的呀淳地。
就像我直到現(xiàn)在穗椅,最大的夢想還是做一個作家。我看著數(shù)學公式的時候會恍惚昨登,想播演,我怎么會這樣活著冀瓦?我買來菜做飯的時候會恍惚,想写烤,我怎么會這樣活著翼闽?我每天走在重慶的街道上會恍惚,想顶霞,我怎么會這樣活著肄程?
我想起我三年前去五臺山寺廟靜修锣吼,認識了一位小師父。那位師父年紀不大蓝厌,修行卻很好玄叠,后來我得知,他也是名牌大學畢業(yè)拓提,后來出家读恃。我想,如果他沒出家代态,在俗世應該能獲得不小的成就吧寺惫?當然不是說俗世的成就就比出家的清修好,只不過那時候蹦疑,他是怎么選擇的呢西雀?
我在一天學員問法環(huán)節(jié),匿名問了他一個問題歉摧,我問他艇肴,選擇出家,你后悔過嗎叁温。
他的回答不重要再悼,雖然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
前年我參加脫口秀俱樂部膝但,認識了一個他們的專職人員冲九,他外號博士,因為他本來在北理讀化學博士跟束,讀了四年不讀了莺奸,出來做脫口秀了。
那時候這個團體的演出是在方家胡同的一個酒吧泳炉,一周到兩周一次憾筏,門票100嚎杨,每次去的人也不到100個花鹅。算起收入,應該是只能溫飽的那種枫浙。
我很多次在后臺遇到他化好妝等著上臺刨肃,無聊的盤著腿玩手機的樣子,那時候我很想問他箩帚,你會后悔嗎真友?雖然我知道選擇了自己的愛好應該是開心的一件事,可是對于放棄的紧帕,真的沒有留戀嗎盔然。
最終我也沒有問他這個問題桅打,只是每次都捧場的在臺下笑得前仰后合。
今年認識了一個太極的小教練愈案,20出頭的年紀挺尾,獨自一個人來重慶闖蕩,在一個拳館混口飯吃站绪,來這邊是為了跟著一個國家隊的大哥學MMA遭铺。
他說他不喜歡念書,大學沒有上恢准,現(xiàn)在又后悔了魂挂,在考成人自考。我問他馁筐,你和家里人關(guān)系一定不好吧涂召,他說你怎么知道,我和我媽決裂了敏沉。我笑了芹扭,說,一般這么叛逆的孩子和家里關(guān)系都不好赦抖。
他說他的夢想是成為職業(yè)拳手舱卡,他的技術(shù)很好,也很刻苦队萤,可是他的生活很窘迫轮锥。他在這邊也不認識什么人,平常一直都自己呆在拳館要尔,只有周末跟著他的大哥去訓練舍杜。
他常從微信問我借20塊錢,過兩天還給我赵辕,總給我說既绩,最近很緊張。
是得多緊張还惠,才會去借20元呢饲握?我長大后已經(jīng)不能想象這種生活了。我想問他蚕键,你會后悔沒有好好念書嗎救欧?
可是他有夢想,很年輕锣光,又在奮斗笆怠,即使沒有吃飯錢,難道讀博士的我誊爹,就比他活的更理所應當嗎蹬刷?
是我太過于優(yōu)柔寡斷瓢捉,又猶豫不決,所以這么多年一直期期艾艾吧办成〔醇恚可是每走一步,都會覺得诈火,可能兽赁,我不應該這么活吧,雖然現(xiàn)在活的也很好冷守,可是刀崖,也許,我應該是另一種活法呢拍摇?
是哪一種亮钦?
我不知道。
希望所有人有夢想的實現(xiàn)夢想充活,沒有夢想的活的快樂而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