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七里香》蝶防,不僅是因為它是一首好聽的歌曲撒犀,更是因為它的諧音七里鄉(xiāng)是我出生的地方,一個西北大地上只有幾百戶人家的窮旮旯悼做。
說它窮是因為這里世世代代都以耕種為主,每家大概十來畝地哗魂,種的又都是實實在在的莊稼肛走,主要是麥子、玉米录别、土豆朽色,就算是年年豐收,也頂多是吃飽肚子之外组题,可以在過年的時候給家里人多做幾件好衣裳葫男。
若是老天存心不正,沒有風調(diào)雨順崔列,那可就慘了梢褐。往往種子都收不回來旺遮,只能勒緊褲腰帶,向大自然無情地索取盈咳,什么花花草草耿眉,樹皮樹葉樹根之類,只要是吃掉不會立馬升天鱼响,就都會升級為美味佳肴鸣剪,充分證明了每個人其實都有成為神農(nóng)的潛質(zhì)。
鄉(xiāng)其實還是一個較大的范疇丈积,它還可以分成更小的旮旯筐骇,像大隊或者舍。
七里鄉(xiāng)就包括十個大隊江滨,我所在的大隊是上河大隊拥褂,小時候我們習慣叫它上河村,長大后發(fā)現(xiàn)人們開始叫它上河舍牙寞。
上河村只有四十幾戶人家饺鹃,村莊里總共只有四個姓,以趙姓和張姓居多间雀,王姓和慕姓偏少悔详。據(jù)我的爺爺說,我們張姓是后來在政府的規(guī)劃下搬來的惹挟,要不是我們搬進來茄螃,那么上河村還不叫上河村,而是叫趙家ai彎连锯。所以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归苍,趙姓非常的排擠我們張姓,總覺得我們張姓平白分走了原本應(yīng)該屬于他們的水田运怖,多虧我們張姓人數(shù)也不少拼弃,加上又是政府的堅決規(guī)劃,趙姓才沒能掀起風浪摇展,漸漸地隨著下一代人之間更深刻的接觸吻氧,兩姓之間巨大的隔膜也就漸漸地在表面上消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