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和老公孟良輝在五年前相遇菠红,那時候我和他還是大學(xué)生第岖,讀同一個系同一個專業(yè),是他先和我表白的试溯,那時候的我還猶猶豫豫蔑滓,是閨蜜婷婷勸我說,孟良輝是個不錯的男人耍共,很有擔(dān)當(dāng)讓我和他試一試烫饼。
婷婷是我最好的閨蜜猎塞,她這么說我也就答應(yīng)了下來试读,相處的日子里,每過一天我就覺得我們兩個感情更深厚一點荠耽,我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三觀特別和钩骇,口味愛好都一模一樣,因為這一點我有了結(jié)婚的念頭铝量,只是沒想到結(jié)婚當(dāng)晚倘屹,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天秘密。
婚宴結(jié)束慢叨,我累的攤倒在床上纽匙,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看著老公拿著彩禮的紅包興奮的一屁股坐了起來拍谐。
“這里得有不少錢吧烛缔?從小到大我還沒一次性拿過這么多錢,快拿過來我數(shù)數(shù)轩拨?”
“有什么可數(shù)的啊践瓷,跟一輩子沒見過錢似的!”
孟良輝的話讓我一愣亡蓉,我湊到他面前以為出了什么事晕翠,“怎么了?誰惹你不高興了砍濒?”
他見我過去將身體挪到一邊淋肾,“你數(shù)你的錢吧,不用管我爸邢!”
看他這樣我心里非常委屈巫员,今天是結(jié)婚的好日子,我想不明白能發(fā)生什么大事能讓他對我這么不耐煩甲棍,難道我們剛結(jié)婚他就變了简识?
我將心里的委屈一直憋到了晚上赶掖,這期間他沒和我說一句話,我看著他從洗浴間回來直接被子蓋在身上一卷七扰,根本沒理我奢赂。
人家都是新婚燕爾,只有我在結(jié)婚當(dāng)天晚上老公連碰都不愿意碰我颈走。
我原本就不是受委屈的性格膳灶,見他這一樣,我一把將他身上的被子掀開立由,質(zhì)問道轧钓,“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和我說锐膜,別一個人在這生悶氣毕箍,搞的大家心里都不高興!”
“誰不高興了道盏?”
他說著一把將被子拽了回去而柑,“你別放著好日子不過,在這里沒事找事荷逞,懶得和你廢話媒咳!”
看在新婚的份上,我不愿意和他大吵大鬧种远,賭氣的拿了一床被子在他身邊躺下涩澡。
他說是睡覺,可手機屏幕就沒滅過坠敷。
孟良輝不知道和誰說話說的那么高興妙同,時不時的還笑兩聲,剛才說話懟人的勁頭都沒了常拓,好像對方才是他新婚的妻子渐溶,我只不過是一個拆散人姻緣的惡人。
我閉著眼睛一直忍著眼淚弄抬,可對方根本不管我的感受茎辐,聊了一會兒直接起來穿上了衣服。
“你干什么去掂恕?”
“我出去辦點事拖陆,你自己睡吧“猛觯”
“什么事能讓你結(jié)婚當(dāng)天就跑出去依啰!你到底在和誰聊天!”
我控制不住的歇斯底里店枣,孟良輝看都沒看我一眼速警,穿上衣服直接走了叹誉,砰!的一聲巨大的關(guān)門聲嚇的我心臟狂跳不止闷旧。
不行长豁,我必須知道他要去見誰!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鬼忙灼!
我跟著起身穿上衣服匠襟,還沒出門微信響了一聲,我拿起來一看有人給我發(fā)了一張截圖该园。
“哼酸舍!和那個女人多呆一秒我都覺得惡心,寶貝里初,我這就過來找你啃勉。”
上面孟祥輝的頭像晃的我眼睛生疼青瀑。
但讓我更想不到的是璧亮,聯(lián)系人竟然是我最好的閨蜜萧诫,婷婷斥难!
2.
看到短信,我腦海中一片空白帘饶,我最相信的兩個人竟然會干這種勾當(dāng)哑诊!我一向不是軟弱的人,拿起手機給她發(fā)了一個微信及刻。
你們現(xiàn)在在哪镀裤!
對方回復(fù)的很快,我家缴饭。
婷婷這么快給我發(fā)了消息暑劝,如果她想單純的偷情,肯定不會這么直接的給我發(fā)短信颗搂。
我氣的渾身發(fā)抖担猛,套上衣服準(zhǔn)備出去,看他們兩個究竟想怎么和我解釋丢氢!
我和婷婷兩家離的并不遠(yuǎn)傅联,當(dāng)初我們兩個好的形影不離,買房的時候都特意買在了同一個小區(qū)疚察。
現(xiàn)在想來是我太傻了蒸走!她執(zhí)意買在同一個小區(qū)很可能就是為了兩人偷情方便!
不到十分鐘貌嫡,我到了婷婷家門口比驻,用手使勁砸門该溯。
“誰啊别惦!”
聽到里面的聲音朗伶,我渾身如同被潑了一盆涼水。
來之前我心里還有有一絲幻想步咪,也許這只是一個惡作劇论皆,可孟祥輝聲音真的響起的時候,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猾漫。
咔嚓門被打開点晴。
“怎么是你?”
孟祥輝一臉震驚的看著我悯周,似乎沒想到我會過來粒督。
“怎么不能是我了?”
我氣呼呼的要往里走禽翼,孟祥輝卻在門口死死地攔住我屠橄。
“你攔我干什么!我連我朋友家都不能來了嗎闰挡!”
我氣的大吼大叫锐墙,根本顧不得什么臉面,孟祥輝被我弄急了长酗,一巴掌朝著我甩了過來溪北。
我耳邊嗡嗡作響,腦海一片空白夺脾,我沒想到他竟然會打我之拨!
“怎么回事啊咧叭?”
婷婷這才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蚀乔,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衣,頭發(fā)有些凌亂菲茬,脖頸處還有些可疑的紅紫吉挣。
我騙不了自己了。
“孟祥輝你竟然打我生均!”
“我打你怎么了听想?大半夜的你鬧什么鬧有沒有點素質(zhì)!”
我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马胧,交往這么久汉买,我們兩個人吵架一直都是我占上風(fēng),他看起來笨嘴拙舌佩脊,有時候我都會為自己的行徑后悔蛙粘,我真沒想到他推卸責(zé)任的能力竟然這么厲害垫卤。
“呵!我沒素質(zhì)出牧,你和婷婷你們兩個做的事就有素質(zhì)了穴肘?”
我在門外的樣子如同瘋狗,我承認(rèn)在這個時候和淡定自若的婷婷根本沒有可比性舔痕。
“有什么事咱們進去說评抚。”
婷婷一根手指摸了一下孟祥輝的腰帶伯复,孟祥輝也沒有了剛才的暴怒慨代,臉色柔和了許多,只是對我卻還是那么強硬啸如。
他不耐煩的拽了一把我的手侍匙,將我拖進屋內(nèi),又咚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叮雳。
“祥輝想暗,給蓉蓉倒點水×辈唬”
“你們已經(jīng)這么親密了嗎说莫?”
我冷笑一聲,“婷婷厌均,我還真沒看出來唬滑!你有這么大的本事告唆!”
誰知道婷婷坐在我身側(cè)棺弊,親昵的抓著我的手說∏苄“蓉蓉模她,我們兩個是最好的閨蜜,我不想因為這件事破壞我們兩個之間的感情懂牧!”
我呸侈净!
這真是我今年聽過的最惡心的話!
“你們兩個這樣到底多長時間了僧凤?”
婷婷了看了他一眼畜侦,說道,“也沒多久躯保,一年多吧旋膳。”
原來我這一年竟然都被蒙在鼓里途事!
“有什么好說的验懊!”
孟祥輝一臉不在乎的說擅羞,“既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明天我們兩個就去離婚义图!”
3.
我聽著孟祥輝的話减俏,心里有一股怒氣亂串,弄的我坐立不安碱工。
我不想哭的娃承,可不爭氣的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流,控也控制不住怕篷。
“誒呀草慧,你這是干什么啊〕淄罚”
婷婷輕輕摟住我漫谷,“蓉蓉,我也不想破壞你們兩個的婚姻蹂析,但喜歡一個人是無罪的舔示,我不是破壞這個家的,我是想加入這個家电抚√璧荆”
“別碰我!”
這么惡心的話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說出口的蝙叛。
“你不想破壞我的家庭俺祠,你給我發(fā)的短信是什么意思?”
“是你告訴她的借帘?”
孟祥輝皺了皺眉頭蜘渣,卻沒發(fā)什么脾氣,“婷婷肺然,你真是太沖動了蔫缸!”
呵!
要不是婷婷給我發(fā)短信逼宮际起,恐怕這個男人還想欺騙我更久拾碌!
“我不想期瞞蓉蓉太久,我于心不忍街望,所以……”
她站起來小鳥依人的依偎在孟祥輝懷里校翔,“祥輝,你不會怪我吧灾前!”
當(dāng)著我的面他們兩個尚且這么囂張防症!背著我他們兩個一定……
我不想往下想,反正這個婚我離定了!
我從來都沒受過這種委屈告希!
看著他們兩個惡心的樣子扑浸,我站起來丟下一句話,“惡人自有天收燕偶!你們兩個好自為之吧喝噪!”
我回到家里睜著眼睛過了一夜,還是決定回家將事情說清楚指么。
我不怕丟臉酝惧,要是讓我和這樣的男人對付一輩子,我心里才過不去伯诬!
回到家我和爸媽說了事情經(jīng)過晚唇,看著他們兩個愁眉不展的樣子,我心里也很難受盗似。
我都已經(jīng)這么大了哩陕,還要讓他們兩為我的事操心。
“等等再說吧赫舒『芳埃”
我沒想到這種話竟然是從我爸爸嘴里說出來的,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接癌。
“你們兩個剛結(jié)婚心赶!第二天就離婚說出去太讓人家笑話,況且祥輝這孩子還不錯缺猛,男人嘛缨叫,難免經(jīng)不起誘惑,忍一忍就過去了荔燎!”
我爸竟然讓我忍一忍耻姥,我還是不是他的女兒啊湖雹!
聽到他的話咏闪,我直接掉入了谷底,原本以為家是我的依靠摔吏,結(jié)果他們兩個人的選擇竟然是讓我忍。
我想不明白我要怎么忍下去纵装,以后三個人這么過日子征讲?孟祥輝出軌我閨蜜,就是我心里的一顆毒釘橡娄,我忍不了诗箍,也不想忍!
我從來沒在他們面前這么強硬過挽唉,“我不管滤祖!這個婚筷狼,我離定了!你們要是嫌丟人就別認(rèn)我這個女兒匠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