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詞窮的我來說脸候,抓出一個詞的確很難穷娱,還得是個合適的詞!從早上想到現(xiàn)在纪他,“幸副擅海”吧,簡單粗暴茶袒。
二十歲的年紀擁有無限可能梯刚,慶幸自己當初做的決定,這半年多以來變化太多薪寓。時常在想亡资,為什么運氣這么好澜共,大概離不開天時地利人和,誰讓我怎么可愛呢锥腻!
這兩天和丹麥媽媽在一起“玩肃露”,兩個小寶貝拉著我跳舞(身體僵硬的我哭笑不得)瘦黑,豁出去了京革,不就是跳舞嗎?頭發(fā)一撒幸斥,腦袋一搖匹摇,嘿嘿,還真是甲葬,緩解壓力疲勞的阿莫西林廊勃。有那么一瞬間,想嘗試一切從未接觸的東西经窖,比如正在進行的分享坡垫。高中時期的我也愛“舞文弄墨”,上大學(xué)画侣,沒有進夢寐以求的文學(xué)系冰悠,人也變懶了,覺得自己好像和寫作毫無關(guān)系棉钧,喜歡讀書不愛表達屿脐。后來明白,有些東西必須要記錄下來宪卿,這是成長思考的過程,也是我對深藏心底的文學(xué)夢的寵愛万栅。
來這邊一個多月了佑钾,每天過得超級開心,并沒有想家烦粒、孤獨爆棚的感覺休溶,反而是在沉淀自我,思考人生扰她,享受生活兽掰!不禁想起高一寫在日記本上的一句話:塵世喧囂,當于繁華中守望寧靜徒役,于光影中尋覓真我孽尽,與浮華中沉淀樸素。現(xiàn)在對它有了更深的理解忧勿。
越努力越幸福吧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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