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夢的時間挺久了,粗略算了一下大概有兩年時間了阵幸。自從家里買了個二手房搬進去后就開始做噩夢花履,emmm,大概是買到了傳說中的“兇宅”挚赊?诡壁??每次做完噩夢都跟身邊的朋友吐槽荠割,現(xiàn)在我的朋友大概已經免疫了妹卿,對我描述的噩夢從驚悚到“OK旺矾,你今天又有什么鬼故事要說”,我也不太好意思整天拿自己做的夢去跟他們講了夺克,畢竟快畢業(yè)了大家都忙著呢箕宙,沒空聽我瞎逼逼。所以铺纽,我就想著記錄一下我曾經做過的噩夢柬帕,自己以文字的形式輸出,減輕壓力狡门。
從哪說起呢陷寝,還是從房子說起吧,畢竟我感覺是因為這個房子才觸發(fā)了我的噩夢其馏。說來我家買的那個房子凤跑,七樓,一層三戶人家叛复,不是小區(qū)房仔引,房齡挺久了。去看房的時候我就有種感覺這房子不太好褐奥,原因如下:1.房子光線不足咖耘,看起來比較暗,而且是握手樓撬码,現(xiàn)在我爸媽住的房間窗戶就對著另一套房子的窗戶鲤看,很近,大概兩只手的距離吧耍群。2.房子急著要出手巴碗,里面啥也沒有分俯,原來的裝修全拆了,進去就一個破破爛爛的毛坯房吗讶,連地磚都撬了袖裕。房子里面放有新的地磚曹抬,中介說是房主本來想裝修完再賣出去的,但是現(xiàn)在有人買也可以急鳄,價格可以給低點谤民。問題來了,為什么不裝修好再買疾宏,裝修完可以賣更高價啊张足。3.廁所構造比較奇怪,主要是天花板很奇怪坎藐,廁所的前半部分天花板是和廚房一樣高的为牍,但是后半部分也就是坐便器哪里變低了哼绑,比前半部分低了30~40出門,不知道怎么表達碉咆,大概如圖抖韩。所以我有個大膽的想法,里面怕不是有個不可描述疫铜。
當時我覺得房子不太好茂浮,建議我爸先不要買,但是后來我爸和我媽商量了一下壳咕,加上中介那邊又說有人也想要那套房子席揽,我爸媽就趕緊下手買了。我在家里就是人微言輕囱井。后來我爸就自己搞裝修驹尼,搞得還像模像樣的,我當時在學校住宿庞呕,看了我媽發(fā)過來的照片覺得還OK新翎,至少比沒裝修前好多了,也就沒放在心上住练。
放暑假的時候我就開心地回家去住了地啰,一進門,恩讲逛,地板磚蹭亮亏吝,顯得房子光線亮了很多,整體看起來也不錯盏混。白天的時候感覺還好蔚鸥,一直到晚上睡覺才覺得怪怪的。 這里說明一下:1.我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许赃,睡眠也比較輕止喷,很容易被吵醒。2.我家里養(yǎng)狗混聊,一只聰明的泰迪弹谁。3.我家三房一廳,我睡的是主臥帶陽臺句喜,一個人睡预愤。我爸媽次臥在我隔壁,我奶奶次臥在我的隔壁咳胃。
怎么說呢植康,第一天晚上沒做什么噩夢,但是我這個人睡眠輕展懈,半夜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醒了向图,然后依稀看見我們房門開了點(睡覺前我是關了門的S拘恪!)榄攀,然后聽到有點細碎的聲音嗜傅,又黑漆漆的,嚇得我趕緊起來開燈檩赢。我開燈一看吕嘀,emmm,我的狗不知道怎么就進來了(我家的狗夏天不睡窩里贞瞒,在我們房門口睡偶房,它早上會敲門叫我們起床帶它出去解決生理問題,俗稱排泄军浆。)但是它怎么進來的就很迷啊棕洋。我把狗趕出去后關了門并且反鎖了,檢查了我的床底乒融,柜子掰盘,陽臺,OK赞季,不是小偷愧捕,但是我又有點害怕,我就開著燈睡到了天亮申钩。
第二天我媽問我怎么開著燈睡覺次绘,我就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了她,結果她告訴我裝門的時候撒遣,鎖的卡槽沒有對好邮偎,所以關門的時候要用力一點,要聽到鎖扣到卡槽的聲音才是關上了义黎,不然輕輕一推就開了钢猛。
我:?轩缤??好吧贩绕,虛驚一場火的。
但是我還是覺得,有點沒有安全感淑倾,我就上網買了兩個小夜燈馏鹤,晚上睡覺就開夜燈,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娇哆。
我之前一直是一個相信社會主義湃累,相信馬克思主義勃救,相信毛澤東,相信科學的當代好青年治力,但是接下來發(fā)生的一系列怪事蒙秒,讓我這個社會主義接班人有點動搖了。
說起來第一個做噩夢的應該是我奶奶宵统,我奶奶有天吃飯的時候就講到她晚上夢見了不可描述晕讲,起先我沒怎么注意,做噩夢嘛马澈,正常瓢省,誰都有。我奶奶過了幾天出門就買了個八卦鐘痊班,恩勤婚,大家應該都見過的,她拿回來掛房間里就不再做噩夢了涤伐。她就想著拿來掛客廳里吧馒胆,就掛電視機上面,但是我爸媽不同意废亭,說我奶奶搞迷信国章。
?我奶奶也是個比較擰的人,我爸不幫她掛豆村,她就打電話叫我叔叔來幫掛液兽,結果掛上去了被我爸看見還吵了一次架,那個八卦鐘被拿了下來掌动。結果呢四啰,打臉來的錯不及防,沒過幾天我爸主動問我奶奶拿鐘掛了上去粗恢。
那個鐘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柑晒,反正對我沒用,可能我鐘輻射的范圍較小眷射,離我房間較遠匙赞??我第一次做噩夢妖碉,恩涌庭,在當時的我看來不是噩夢,當時心大欧宜,而且我又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坐榆,身上肩負著建設國家、復興民族的重任冗茸,就沒往這方面想席镀。故事是這樣的匹中,那天晚上我開著夜燈睡覺,睡著睡著就開始做夢豪诲。我夢到我睡在房間里顶捷,突然有個年輕的姑娘,二十來歲的樣子跛溉,扎著馬尾焊切,五官端正,挺清秀好看的姑娘芳室,白裙子专肪,走到了我的床尾,坐在床尾面無表情地跟我說:“你搬回原來的地方去住堪侯『坑龋”
我眉頭一皺:?伍宦?芽死?,姑娘你誰次洼?
你以為我會這樣問关贵?不,當時卖毁,我在夢中很迷糊揖曾,我問的是“為什么?”
而她居然亥啦!很沒有禮貌地沒回答我炭剪!緊接畫風突變,我就開始夢到我小學初中的時候住的老房子翔脱,當時是租的房奴拦,租了可能有十年了吧。
然后呢届吁?然后天亮了错妖,我醒了。這件事我也沒有放在心上疚沐,后來在那個暑假里偶爾做幾個噩夢暂氯,什么看到陌生人出車禍啊,血淋淋的現(xiàn)場啊濒旦,看到照片流血了,什么亂七八糟的噩夢再登,做了幾次尔邓,也沒感覺有什么晾剖,完全沒放在心上。在假期快結束的時候梯嗽,我和我朋友偷偷地跟家里說回學校去了齿尽,實際去貴州旅游了。那幾天耍的非常開心灯节,漂流循头,黃果樹噗噗,大小七孔炎疆,刷了個遍卡骂,愉快得很。但是回了學校就感覺不太對了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