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一個上班的周六洋幻,疫情爆發(fā)以來,這種生活已經(jīng)持續(xù)了將近五個月啦队秩,一切都已習慣笑旺,畢竟特殊時期能有一份工作,可以按時交房租已經(jīng)很不錯啦馍资。
美好的一天總會添點兒堵筒主,就像穿白衣服吃飯總會滴上幾滴油。我們主要負責新冠的核酸檢測鸟蟹,不管穿著厚厚的三級防護進實驗室多久自己都不覺得心累乌妙,然而收樣的這個環(huán)節(jié),卻讓人很頭疼建钥,因為總會遇到一些找茬兒的人藤韵。今天就遇到了,她不是別人熊经,而是我們本單位的一位老同志泽艘。她要取箱子去取樣,我給她做登記奈搜,并囑咐到悉盆,這邊的箱子可以隨便選,看看里邊有沒有黃桶馋吗,沒問題就可以拿走焕盟。這樣的流程每天都會重復幾十遍,只要有單位來送樣宏粤,或者取箱子去取樣脚翘,我們都會提醒一下。雖然我們的箱子跟黃桶都是用消毒劑消過的绍哎,并且都是配套的来农,以防萬一,我們也會說一下崇堰,就怕人家取回去沃于,三級包裝不完整會耽誤了他們的工作涩咖。今天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一位老同志,箱子她選好了繁莹,卻支使我打開箱子檩互,檢查一遍,她說之前都是我們給打開看的咨演。聽到這話闸昨,我有點兒生氣,疫情以來薄风,就沒遇到過這樣的饵较,如果你拿的箱子多,我?guī)湍銠z查那是我們之間的情分遭赂,你是一個取樣人員循诉,檢查好箱子是你的本分。何況你們兩個人來取樣嵌牺,都在那站著打洼,有什么理由支使我?我跟她說其他單位來送樣逆粹,都是自己檢查,從未沒有讓我們檢查過炫惩。她瞬間滿臉的不高興僻弹,氣沖沖的抽了兩個手套自己開箱檢查啦。瞬間還挑起了毛病他嚷,冰排化了蹋绽,我給她去找了凍好的冰排。她用消毒液仔仔細細的噴了她的手筋蓖,生怕怎么著是的卸耘。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其實我并不是怕臟粘咖,畢竟我也是進實驗室做實驗的人蚣抗,而且每個箱子都是經(jīng)過消殺之后才拿出來的,我就是生氣她的這個態(tài)度瓮下,你尊重我翰铡,我會加倍的尊重你,你不尊重我讽坏,那我也沒必要尊重你锭魔。回來之后路呜,我說要簽字迷捧,她說剛才不是簽過了嗎织咧,怎么還簽,我記得之前就是簽一次漠秋。我跟她解釋了一遍笙蒙,你剛才取箱子走這是一件事兒,現(xiàn)在你拿著另一個箱子回來了膛堤,還要在登記一下手趣。我不知道,她哪兒那么多以前肥荔。我跟她說簽完字就可以走啦绿渣,其他的信息我填就行,她說燕耿,你讓我簽我就簽中符,我得知道我為什么簽呀。一般其他單位來送樣誉帅,我們會先跟他核實一下樣本數(shù)量淀散,然后讓他簽在送樣人一欄簽字,然后他就可以去選箱子蚜锨,告訴我們箱子編號档插,她就可以走了,這樣不會耽誤他的時間亚再,其他要補充的信息郭膛,就是一個送樣時間,跟送來箱子的編號氛悬,然后就是我們對樣品的編號则剃,并無其他信息。她的這種較真如捅,搞的像我要寫些什么東西嫁禍她一樣棍现。其實是很平常的一項日常工作,但是會讓我們雙方尷尬镜遣。我是按照流程辦事兒己肮,每個人到這兒,我都是這個流程烈涮,從未遇到了這種尷尬的情況朴肺,我承認我確實有些較真,但是我跟你不熟坚洽,你這種老同志的姿態(tài)戈稿,我不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