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的那個他华匾,恰好你也愛。多巧机隙,真好蜘拉!
和好友唱K的時候,有個朋友和我點(diǎn)了同一首歌有鹿,一起唱旭旭。唱完了相視而笑“原來你也喜歡!”
無意中聽到周杰倫的《雙截棍》葱跋,回憶在腦海里打著轉(zhuǎn)持寄,我這個記性出了名爛的人,居然還記得整首歌的歌詞娱俺。也許你覺得周杰倫的rap比起歐美的那些黑人歌手實在弱爆了稍味,但對于我而言,他卻是昔日偶像中最不可磨滅的那個荠卷。
2000年模庐,我念初一,從那時候起油宜,那個穿著連帽衫喜歡把帽子翻上來戴著遮住雙眼的那個家伙赖欣,就出現(xiàn)在了我的耳朵邊,在我的mp3里占據(jù)了絕大多數(shù)的位子验庙。成天都聽,寫作業(yè)的時候社牲、走路的時候粪薛,好像他的旋律環(huán)繞著我整個人。我不記得第一首聽的是什么歌搏恤,可能是《愛在西元前》违寿,也可能是《雙截棍》。從那時候開始熟空,他的專輯我都會去買藤巢,9塊8一盤磁帶,反反復(fù)復(fù)聽了好多遍息罗,對著磁帶里的歌詞一句句跟著唱掂咒,久而久之也知道了方文山。“沒有周杰倫绍刮,就沒有方文山温圆;沒有方文山,也沒有周杰倫”孩革。這是有一年頒獎典禮上岁歉,周杰倫說的話。
和閨蜜之間有個共同的喜好偶像膝蜈,是讓我們至今仍然混在一起無話不談的重要因素之一锅移。初中三年,好像我喜歡聽周杰倫是件很孤獨(dú)的事兒饱搏,那時候的周董很害羞非剃,專輯的封面很少露出自己的全臉,而我也不太敢大聲地說我喜歡他窍帝,他是我的偶像努潘。可當(dāng)我踏入高中的教室坤学,知道了我的后排坐著一個眼睛疯坤、鼻子、嘴都小小的姑娘也喜歡周杰倫的時候深浮,我們倆都很開心压怠。直到現(xiàn)在,我們跑去唱K飞苇,還能一起唱著周杰倫的歌菌瘫。
初戀的時候,你一定聽過《簡單愛》布卡、《星晴》雨让,騎著單車談著簡簡單單的愛情;分手的時候也聽過《黑色幽默》忿等、《回到過去》栖忠、《軌跡》……說實話,我能把周杰倫的歌中90%的歌唱全贸街,就好像我至今仍記得初戀男友的QQ號庵寞。好像這樣的事情是深深刻在心里的,根本不需要刻意地去記得薛匪,自然而然捐川。
高中畢業(yè)那年,大家心里都是不舍逸尖。那是對人生最快樂最單純的三年的不舍古沥,當(dāng)時的同學(xué)現(xiàn)在的閨蜜送了我周董出的最早的一盤磁帶瘸右,這盤磁帶我至今沒舍得扔。盡管我的錄音機(jī)渐白、walkman尊浓、mp3早就不知道躺在哪個垃圾桶里了。我記得最后一次聽這盤磁帶纯衍,有些卡了栋齿,有的地方的聲音開始變得模糊了,音質(zhì)自然是沒有現(xiàn)在的CD清晰了襟诸,自然也比不過付了錢下載的SQ音質(zhì)的歌瓦堵。但那是回憶里最珍藏的東西,不僅僅是對一個偶像的喜歡歌亲,也是對過去的懷念菇用。
大學(xué)的時候,我認(rèn)識了另外一個姑娘陷揪。有意思的是惋鸥,我們在四年的象牙塔生活里,并沒有太多交集悍缠,卻在大學(xué)畢業(yè)后的一次聚會上卦绣,因為唱了同一首周杰倫的歌變成了現(xiàn)在的好朋友。命運(yùn)是個很神奇的東西飞蚓,你永遠(yuǎn)不會知道在什么時候會因為一首什么樣的歌喜歡上一個偶像滤港;你也不會知道喜歡這個偶像會給你帶來什么,能喜歡多久趴拧;你也不會知道溅漾,因為你喜歡他,恰好遇上了有個人也喜歡他著榴,會擦出什么火花添履。
2000~2016年,才發(fā)現(xiàn)喜歡一個偶像竟然有那么久了脑又。說實話暮胧,周董的曲風(fēng)還是我喜歡的那個樣子,我還記得我喜歡他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的家庭背景和自己的很像挂谍。他的歌里有很多親情,有給媽媽寫的歌瞎饲,以媽媽的名字命名的專輯名口叙,他的歌里有爺爺、外婆嗅战;也有中國的文化妄田,是他告訴了我陸羽是誰俺亮;我記得最熟的歌詞是《愛在西元前》,古巴比倫疟呐、漢謨拉比法典脚曾、玄武巖、美索不達(dá)米亞大平原……方文山讓一切有了畫面感启具,周杰倫則讓歌曲活了過來……也許他的表現(xiàn)形式不太一樣本讥,但他讓我知道了很多我不知道的東西,不管是關(guān)于愛情鲁冯,還是親情拷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