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冊了很久了,可是沒有寫過東西胡控。那個妄想著像魯迅一樣‘橫眉冷對千夫指扳剿,俯首甘為孺子牛’的翩翩少年如今已被歲月熬煉成了油膩大叔昼激,除了油膩看不出有什么特點了庇绽。
年少時锡搜,家里很窮,父母是他們那輩人中為數(shù)不多上了大專的人瞧掺,家里有農村人少有的書架余爆,除了拖拉機駕駛員手冊、新婚指南夸盟,空降兵之友這些工具性質的書外還有基本小說。
現(xiàn)在記得的也就只有一本賈平凹寫的廢都了像捶,小學時看不懂上陕,就知道里邊罵人臟話多,上了初中略懂點什么了就當小黃書了拓春,現(xiàn)在想想作家之所以為作家释簿,是因為寫出的東西讓讀者都有所收獲,優(yōu)秀的作品他的受眾范圍更廣硼莽。
每個不同年齡庶溶、性別、文化程度都能找到看點懂鸵,不像我偏螺,寫這通篇廢話,廢話與廢都匆光,差了好些意思套像,不過廢都之下的廢人-我,還在做著成為文豪的夢终息。
還有印象的是我小學寫過一篇作文夺巩,《我家的葡萄樹》,這篇作文讓我對文章寫的好還有甜頭這件事有了初步的認識周崭,我的老師推薦我投稿到我們縣日報柳譬,當然杳無音信了,第一次投稿的挫敗沒有讓我喪失寫作的信心续镇,但是卻也讓我日后對投稿這事斷了念想美澳。
我的姑姑是老師,我姨在新華書店磨取,我從小就不缺書人柿,以前看書如饑似渴的勁我都為現(xiàn)在的自己都感到慚愧。古有如囊映雪忙厌,鑿壁偷光凫岖,懸梁刺股,今有我翻墻偷鐵逢净,養(yǎng)蝎賣錢哥放,只為會上能買書(解釋下歼指,我說的會是指我們農村每年固定時間集會,賣什么的都有)甥雕。
我曾經走了五公里路到別的村會上買了本書踩身,那是我冒著被電死的風險翻墻到變電所偷瓷葫蘆賣鐵的錢,那個時候大概在93年左右吧社露,哎這一不小心又暴露了年齡挟阻。
一斤鐵好像四五毛的樣子,那個時候公務員工資一個月不到200吧峭弟,我一個小孩偷鐵撿破爛賣錢一個月都有好幾塊附鸽,那時可是巨款啊,想想一碗涼粉兩毛錢瞒瘸,一碗糊湯也兩毛坷备,一個冰棍才一毛。
又扯歪了情臭,說到我買書省撑,我已經不記得買的第一本是啥了,只記得有一本叫世界之最的書俯在,世界上最大的動物最長的蛇等等這些竟秫,讓我大開眼界,那個時候交通不發(fā)達跷乐,書就是我看外邊世界的途徑鸿摇。說起來真是不可思議,我們離省會就50公里的樣子劈猿,可是小時候除了和母親去賣雞蛋和給我看少白頭外基本沒機會去拙吉,外面的世界就只能通過文字去想象了。
今天就到這吧揪荣,關于我是如何想當文人很雜亂的寫了點筷黔,沒辦法,好久沒寫東西了仗颈,今天開始就每天寫上一段佛舱,就當磨磨斧子吧,畢竟我們這有句老話磨刀不誤砍柴工挨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