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坐上了回家的火車某饰,從8月到9月儒恋,來來回回額不知道跑了多少趟了,已經習慣了滿是人的長沙到張家界的火車了黔漂,不夠安靜诫尽,卻也還算平靜。
今天炬守,這一趟歸途牧嫉,從一開始就不算平常。
昨天晚上,看完《閃光少女》就定了今天早上六點的鬧鐘酣藻,是7:28的火車曹洽,6:30能出發(fā),時間也是剛剛好的臊恋,可是平時生物鐘六點多能自然醒的我衣洁,居然沒聽見鬧鐘,一覺睡到7:26才迷迷糊糊的醒來抖仅,看看手機上的時間,自己都忍不住嘲笑了自己砖第,對撤卢,真的是嘲笑
反正也已經錯過了,干脆也不急了梧兼,不緊不慢地洗漱放吩,收拾行李,八點出發(fā)羽杰,想著九點半之前能去車站改簽便也沒耽擱今天到家渡紫。
改簽很順利,只是沒有坐票了考赛,站回去就站回去吧惕澎。
拿到票,離上車還有兩個多小時颜骤,在肯德基找了個座位唧喉,點了一份早餐,一杯黑咖啡忍抽,打發(fā)著時間八孝。
我是喜歡喝黑咖啡的,那種不加糖不加奶的純黑咖鸠项。接觸味蕾時是讓人皺眉的苦干跛,然后你會感覺到一股暖暖的熱流順著食道流入胃里,給人一種踏實的感覺祟绊,最后是回味無窮的醇香和清甜楼入。若是在疲倦時來一杯黑咖啡,還能換一身難得的清醒久免。
從包里拿出鋼筆和日記本浅辙,最近對文字的喜愛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那字里行間的或甜蜜阎姥,或惆悵记舆,那些文字背后的悲歡離合,仿佛一下子能縈繞筆尖呼巴,戳中內心泽腮,不可自拔御蒲。
我一直覺得后悔,沒有認認真真的去學寫字诊赊,我總是試圖讓自己的字好看一點厚满,但寫著寫著,就不由自主的橫不像橫碧磅,豎不像豎了碘箍。所以,我一直羨慕那些字寫的好看的朋友鲸郊,看他們的筆尖在紙上跳躍丰榴,好看的文字就躍然紙上,看的人賞心悅目秆撮,再看看自己的四濒,嗯,不想看了职辨。
即使這樣盗蟆,還是喜歡寫,寫日記的習慣從2008年開始舒裤,到今天快要十年了喳资,寫完了好幾個日記本了,把一些好的壞的心情惭每,珍惜的骨饿,回憶的事情,擁有的台腥,錯過的人宏赘,還有那些想你念你,全部用文字記錄下來黎侈,就像是給過去留下可以觸摸的痕跡察署。
愛寫日記的人是不是都容易愁思滿懷呢?
看見落葉峻汉,就會想到離別贴汪;
看見下雨,就會想到不舍休吠;
看見影子扳埂,就會想到孤獨;
看到明月瘤礁,就會想到思念阳懂,看見和你相似的一切。都會想到你。
或者岩调,看到一切巷燥,都覺得像你。
未曾青梅号枕,青梅枯萎缰揪,芬芳滿地,
不見竹馬葱淳,竹馬老去钝腺,相思萬里,
從此赞厕,我愛的人都像你拍屑。
火車已經開到常德了,停了下來坑傅,乘務員說,火車撞到人了喷斋。很詫異唁毒,怎樣的人才會跑到軌道上呢?這樣的小概率事件我也能碰上星爪,怪不得蘭蘭說我是交通工具殺手浆西,準點到對于我來說,可能是個奢求吧顽腾。
沒有停太久近零,車開動了,沒有人去討論那個被撞的人抄肖,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久信,這個消息竟沒有在旅途上的人群中泛起一點點漣漪!
天好像下雨了漓摩,從長沙一路開來裙士,氣溫越來越舒適,現(xiàn)在竟有一絲絲涼意管毙,我沒有傘腿椎,希望這場雨不會下太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