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里古怪第五章記憶錯亂

前幾日發(fā)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殺人案件苗分,一男子在深夜舉刀殺死了他的妻兒父母共四條人命,在逃匿兩天終被抓捕陵珍。

但奇怪的被捕后那名男子口口聲聲稱自己冤枉非竿,并稱那幾名死者與他并無關(guān)系,他殺他們只是為了報仇酬凳。

在對他的審訊過程里惠况,初步認(rèn)定他疑似患有精神分裂癥,但奇怪的是無論是精神學(xué)家對他采取催眠或是醫(yī)學(xué)家對他的大腦進(jìn)行測試觀察都無法尋到他體內(nèi)藏有的多重人格宁仔。

于是便有專家猜測此人是為了逃離法律的懲戒而故意偽裝成精神分裂者稠屠,因為我國國情對于精神病人極為寬容,若是鑒定出精神病人完全被限制行為能力便可完全免于刑罰,但是民事責(zé)任由其監(jiān)護(hù)人承擔(dān)翎苫,但此人的配偶與父母已死权埠,換句話講若是他真被確認(rèn)精神疾病,便可逃離法律的制裁煎谍,逍遙法外攘蔽。但這對精神病人網(wǎng)開一面的法律規(guī)定是好是壞誰也說不上來。

精神分裂癥呐粘,是一種嚴(yán)重的精神疾病满俗,這種患者多會出現(xiàn)嚴(yán)重的幻覺以及過分的妄想,情感情緒十分不協(xié)調(diào)事哭,容易失控漫雷,造成嚴(yán)重的后果,甚至對周遭事物的認(rèn)知都會產(chǎn)生很大的影響鳍咱。

當(dāng)然并不是所有的精神病人都不用免于刑罰,關(guān)鍵在于精神病的"程度"是否達(dá)到"難以認(rèn)知,難以控制其行為".醫(yī)學(xué)上的精神病的解釋和法學(xué)上的解釋是不同的,醫(yī)學(xué)更廣義一些,刑法的解釋是限制行為.降盹。

當(dāng)然這一切我都是聽我在警局的好朋友鄭波所說,他向我描述其那家人凄慘的死狀時不由讓我頭皮發(fā)麻谤辜,涼氣撲面蓄坏。

任誰見了死者的死狀都絕不到殺人者竟是與他們朝夕相處的家人价捧,如此殘酷的殺人手法倒像他們之間有深仇大恨一般。

是實話我在接受這個采訪任務(wù)時內(nèi)心是抗拒的涡戳,因為我實在無法想象當(dāng)對面坐著一位冷血的殺人狂魔時我還能否心平氣和的與他交談结蟋。雖然我前幾次采訪的同是殺人犯,但他們卻各有苦衷渔彰,心中都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嵌屎。

但是命令不可違,在我百般推辭無效后我也只能黯然接受恍涂,在確定我能保證人身安全的情況下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進(jìn)了審訊室宝惰。

我面前坐著一位披頭散發(fā)的中年男子,他雙眼緊閉再沧,似乎極為疲倦尼夺,胡渣滿面,很是邋遢炒瘸。

若不是他全身都被一條鐵鏈捆在椅上淤堵,我倒真沒勇氣淡定的坐在他的面前。

“砰砰砰顷扩」招埃”

我見他沒有蘇醒之意,伸手略帶不滿的敲了敲桌面屎即。

他被這突然的聲響驚得渾身一顫庙睡,立時睜開眼醒了過來。

他一臉迷茫的望了我一眼技俐,突然說道:“你是誰乘陪。”

我:“有人安排我來采訪你雕擂,希望你能好好配合啡邑。”

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井赌,道:“哦谤逼,原來是這樣,對了仇穗,今天幾號了流部?這里,這里是哪纹坐?”

我不知他是否在裝傻充愣枝冀,或許是向我表明他精神的確有問題,但我還是看了一眼時間,道:“今天二月十五果漾,而你球切,現(xiàn)在正在獄中∪拚希”

他一聽伸手抓著腦袋上雜亂的頭發(fā)似乎在思考什么吨凑,沒過多久突然眼前一亮,道:“對了對了户辱,我還在獄里鸵钝,差點又記岔了。

他略一停頓焕妙,又說道:“多謝你了蒋伦。”

我被他牛頭不對馬嘴的答話攪得心里糊涂焚鹊,但望見他一臉的真摯也知他并不是假裝,不由問道:“你謝我什么韧献?”

他:“若不是你及時驚醒我末患,恐怕我又要陷入夢中,不知何時醒來锤窑¤嫡耄”

我:“我還以為什么,陷入夢里有什么不好渊啰,可不必像你這在這般被囚禁在這冰冷的監(jiān)獄之中探橱。我以前倒是采訪過一人,他現(xiàn)實是個殺人犯绘证,但回到夢里卻是位成功的老板隧膏,所以他最后通過死亡來回到他夢里的完美世界,你說這可笑不可笑嚷那。

不知是不是我的話觸犯到他胞枕,他突然提高了音量說道:“夢?做夢有什么好魏宽,你不是我腐泻,你不會明白我對做夢的懼怕《友”

我聽到這輕笑一聲派桩,道:“懼怕?做夢有什么好懼怕蚌斩,若不是你夢里夢到你死去的妻兒來找你索魂铆惑。”

他拼命的搖了搖頭,道:“不是的鸭津,你不會明白的彤侍,做夢對我來說,就是死亡逆趋!”

“死亡盏阶?”

我還在思考他所言何意,但突然想起我來這的目的闻书,輕咳幾聲后道:“別的先不提名斟,先來說說這次你殺人的事吧,你叫什么名字魄眉?”

他重新冷靜了下來砰盐,道:“名字?我有很多名字坑律⊙沂幔”

我:“不是你的小名或者別名,是你現(xiàn)在所登記在戶籍上名字晃择,我這里收集關(guān)于你的資料中竟然沒有提到你的名字冀值,難道他們沒有問過?”

他:“他們問過宫屠,但是我不記得我的名字列疗,或許是張三,或許是李四浪蹂〉终唬”

我略帶奇怪的望了他一眼,想判斷他是否是在撒謊坤次,但此刻他一臉迷茫的表情卻如此逼真古劲,若這是他的表演,那么他的演技真是能讓人折服浙踢【盥”

我:“你難道不知你是誰?”

他呆呆的想了半天洛波,道:“對了胰舆,我是誰,我為什么會在這里蹬挤「苛”

我開始有點確信他真的有可能是個神經(jīng)病,但采訪不能暫停焰扳,我想了想說道:“你忘了你是誰暫且不提倦零,你還記得你的妻子嗎误续?”

他眉頭一皺,道:“妻子扫茅,什么妻子蹋嵌?”

我:“就是你前幾日殺了那幾人中的一個『叮”

他:“她栽烂?不,她不是我的妻子恋脚∠侔欤”

“撲哧≡忝瑁”聽到這我差點就控制不住笑了出來怀喉,但出于尊敬還是強裝嚴(yán)肅的說道:“她與你朝夕相處這么久,而且你們的鄰居也證實了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船响」#”

他聽到這原本渾濁的雙眼竟逐漸的變得清明,望著我一眼說道:“那些都是假的见间,都是假的估灿,自我恢復(fù)記憶的那天起才明白那都是假的$途纾”

我:“恢復(fù)記憶,你在說什么域慷?”

他:“你想知道真相嗎荒辕?”

我點了點頭。

他嘆了口氣犹褒,道:“這件事要從我做的第一個夢開始說起抵窒,對了,你會做夢嗎叠骑?”

我淡笑一聲李皇,道:“自然會做,做夢不是每個人都會有的生理現(xiàn)象宙枷,你問這個干嘛掉房。”

他:“我的情況跟你不一樣慰丛,其實我在三十歲之前從不做夢卓囚,為什么會這樣我也不知道,但無夢一身輕诅病,既然能睡的安穩(wěn)我也從來對此不理會哪亿。但直到三十歲之后粥烁,也就是兩年前,我開始頻繁做夢蝇棉,不對讨阻,是每天做夢。

我:“可是做夢跟這件事有什么關(guān)系篡殷《鬯保”

他摸著頭發(fā)想了想,道:“但是我做的夢很古怪贴唇,這么說呢搀绣,我現(xiàn)在還記得我第一次做的夢夢到我是個古代的將軍,戎馬沙場戳气,上陣殺敵链患。”

我:“那不是挺好的嗎瓶您,醉里挑燈看劍麻捻,夢回吹角連營,人生一大快事呀袱∶潮希”

他搖了搖頭,道:“不夜赵,沒你說的這么簡單明棍,怎么說呢,那天晚上我雖然只睡了八個小時寇僧,但做夢夢到的摊腋,卻是那個將軍的一生∴铱”

我眉頭一皺兴蒸,道:“一生?你在說什么细办?”

他:“說出來也許你不信橙凳,但在那個夢里,我真真切切的過了那個將軍的一生笑撞。在夢的開始岛啸,我便出生在一個將軍世家,我的父親娃殖,我的哥哥都是威震四方的將軍值戳,我受家庭環(huán)境的熏陶,從小便立志沖鋒陷陣炉爆,報效國家堕虹。

“而我長大后也沒辜負(fù)他們的期望卧晓,我接受了主上的命令,在外跟著我的哥哥一同上陣殺敵赴捞,拋頭顱灑熱血逼裆,幫他除去了無數(shù)阻礙他道路的敵人,助他統(tǒng)一天下赦政。

“而在統(tǒng)一天下后胜宇,哥哥管軍事在外統(tǒng)兵,而我掌朝政在內(nèi)輔佐主上恢着,官拜上卿桐愉。可惜好景不長掰派,在主上死后从诲,我受奸人陷害,被新主上囚禁殺害靡羡,悲哉悲哉系洛,對了,現(xiàn)在我還記得我在夢里的名字略步,我叫蒙毅描扯。”

“在夢里我被殺害后我便從夢里醒來趟薄,但奇怪的是夢里的事我竟然記得一清二楚绽诚,我甚至還能記起我夢里從小到大發(fā)生的所有事,換句話將杭煎,我擁有了那個將軍的所有記憶憔购。”

我張張嘴岔帽,想要說些什么,但卻不知如何開口导绷。

他又說道:“我還沒說完犀勒,若第一次是巧合也就罷了, 但自那一天妥曲,我每個晚上都會做夢贾费, 夢到的都是別人的一生。有時候我夢到我是個富甲一方的商賈檐盟,有時候是潛心修煉的隱士褂萧,有時候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有時候卻是個卑微的太監(jiān)葵萎。古代的导犹,現(xiàn)代的唱凯,中國的,外國的谎痢,我統(tǒng)統(tǒng)都夢過磕昼,有些夢讓我印象深刻,因為我在里面功成名就节猿,而有些則記不大清票从,平平淡淡的度過一生,甚至連名字我都忘了滨嘱》灞桑”

我細(xì)細(xì)思考他所說,說道:“你的意思是你做夢短短的時間里就過完了別人的一生太雨?”

他:“是這么說不錯吟榴,重要的是我醒來后就擁有了夢里人所有的記憶,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躺彬,我才短短三十歲就擁有別人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閱歷和智慧煤墙,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無法用言語形容宪拥》乱埃”

我:“那你到如今為止做過多少個夢了,換句話講你度過了多少人的一生她君?”

他沉默了片刻脚作,說道:“我也數(shù)不清了,雖然我是每天做夢缔刹,但夢的長度卻取決于夢里那人的一生長度球涛,若是我在夢里死去的早,那 便會早點醒來校镐,若是繼續(xù)睡便會做下一夢亿扁,但若是我在夢里活的極其長久,那這個夢可能持續(xù)幾天幾夜也說不定鸟廓〈幼#”

我聽到這突然明白眼前這人或許是個怪物,雖然他現(xiàn)在只有三十歲引谜,但他記憶力卻有幾百人一生的記憶和經(jīng)驗牍陌,一想到這我便覺得頭皮發(fā)麻。

我突然反應(yīng)過來员咽,說道:“可是你說這么多毒涧,這和你殺害你的妻兒有什么關(guān)系?”

他:“我已經(jīng)說了贝室,他們不是我的妻兒契讲,或許在我做夢之前他們是仿吞,但我如今卻已發(fā)現(xiàn)這都是謊言』巢矗”

我:“為什么這么說茫藏?”

他:“我前面說了這么多你你能體會到我的感受嗎,其實做了這么多夢后我開始有些害怕這種感覺霹琼,因為每次夢醒時都是夢中的我死去的時候务傲,但那種在夢中死亡的感覺卻極其真實,甚至讓我覺得我真的已經(jīng)在這世上死去枣申。

“但是夢一醒售葡,我才明白我還活著,我還要繼續(xù)在每個晚上去活別人的一生忠藤,繼續(xù)死了又活挟伙,這種循環(huán)死亡的感覺讓我痛不欲生,甚至我會害怕會不會有一天我在夢里死去后現(xiàn)實的我就不再蘇醒模孩,這種懼怕讓我失眠了好久尖阔,但還是不得不去面對,做夢對我來說就是死亡榨咐,你能明白嗎介却?“

我沉默許久,道:“我有些同情你的經(jīng)歷块茁,但我對此也無能為力齿坷,但這并不是你殺人的理由∈福”

他反而一笑永淌,道:“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人源源不斷的記憶涌入我的大腦佩耳,我開始有些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遂蛀,我的記憶開始交錯分離,錯亂不堪干厚〈鸲瘢”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說道:“這就是你忘了你是誰的原因萍诱?”

他輕輕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不錯污呼,幾百世的記憶在我腦海中交織裕坊,它們互相爭斗來鞏固他們的地位,我原本還能控制燕酷,直到一個月前我做了一個夢后醒來時不自覺的淚流滿面籍凝,然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醒來所在地方竟如此陌生周瞎,我忘記了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忘了自己的姓名饵蒂,忘了枕邊這個人到底是誰声诸?”

我:“那你為何還要殺她?”

他微微低頭說道:“失去記憶的那天起我開始找遍醫(yī)生來試圖恢復(fù)我的記憶退盯,但他們對此都是束手無策彼乌,于是我只能指望再次做夢來找尋線索。

而在前幾日我又做了一個夢渊迁,但這個夢很奇怪慰照,我第一次做夢只做到一半便蘇醒過來,而夢里的我的模樣與現(xiàn)實的我一模一樣琉朽,我才明白毒租,我終于夢到了自己。

“你夢到了什么箱叁∈澹”我說道。

他:“我三十歲前的記憶耕漱,那時我突然想起了我是誰算色,我這才明白這枕邊之人才不是我的妻子,他們都是騙子孤个,為了騙取我的保險金在我因做夢失憶偽造出她與我結(jié)婚的假象剃允,目的就是利用我,而所謂的父母都是他們請來的演員齐鲤。

而我那日若不殺他們斥废,難保有一日就受了他們的暗害,我只是先下手為強给郊∧等猓”

我一拍桌子,說道:“可是那個死去的孩兒還有你的父母與你都有血緣關(guān)系淆九⊥炒福“

他突然極為激動,雙眼通紅的說道:“假的炭庙,都是假的饲窿,什么血緣關(guān)系都是他們偽造的,他們都想殺我焕蹄,這一世逾雄,我可沒這么容易死。”

我吼道:“你真的是瘋了鸦泳,你的記憶錯亂導(dǎo)致你已經(jīng)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银锻,你就是個瘋子∽鲇ィ”

他突然冷靜下來击纬,獰笑一聲對我幽幽說道:“知道我為什么對你說這么多嗎,因為我想起你了钾麸,在我前幾日的最后一個夢里更振,我是一個女人,到最后卻是因你而死喂走,我要報仇殃饿。”

“葉瑤芋肠,你是在說葉瑤乎芳?”

他說完這句話后我便愣在那,全然不顧他已經(jīng)掙脫鎖鏈向我撲來帖池。

為什么你要說奈惑,你是因我而死,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睡汹?

我腦中浮現(xiàn)出了她含笑的模樣肴甸,喃喃道:“

對不起,對不起囚巴≡冢”

幸好警方的及時沖入制止了他的行兇,在之后的幾天里通過專家們觀察測試終于判斷他沒有精神疾病彤叉,從而判處了死刑庶柿。

他死的那一天,我在想秽浇,會不會他的一生只是他人做的一個夢而他今日的死去浮庐,就是

另一人的蘇醒。

或許我們這短短的一生柬焕,也只是一個人的南柯一夢审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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