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中午走的時候凶异,童爸把爺爺奶奶接來過一天。下午到家看铆,童爸又開始進入他原有模式了:不是讓你回來打電話的嗎徽鼎?我:不是給你發(fā)信息了嗎?再說了性湿,你直接說門衛(wèi)放了東西纬傲,從門口拿一下不就行了嗎?誰知道你讓打電話干嘛的呢肤频?
和我懟完叹括,童童看他爸心情不好,說:不要生氣可好宵荒,心情不好就深呼吸汁雷。他爸又開始和童童說:說這么多干什么,你看看沙發(fā)亂的报咳,都是你的東西侠讯,以后客廳不允許有你的衣服,玩具暑刃,都給我拿走厢漩。
對于他父母,他也是大呼小叫的安排吃飯岩臣,上廁所溜嗜,看他又像以前一樣宵膨,我心都發(fā)怵。
我想他也是不允許自己做不到的吧炸宵,對于父母明明沒有力量承接辟躏,卻是不承認自己能力的有限。我們都是缺少愛的土全,努力想要通過一些事物捎琐,證明我們可以,希望獲得別人的認可裹匙。
接納不完美的自己瑞凑,承認自己的不足,活的才更自然幻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