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土
今晚的風(fēng)還是有些冷叹洲。
臺灣詩人洛夫先生也駕鶴西去了柠硕。
李敖先生也是,國外的霍金先生也是运提。
我在三里屯這個一無是處的地方等公交蝗柔。或許這樣的地方民泵,坐公交是一種“恥辱”癣丧,但我依然像李嘉誠先生學(xué)習(xí)。正如我看到的廣告牌“靜以修身栈妆,儉以養(yǎng)德”胁编。
手里拎著肖姐的茶葉厢钧。很巧,她住在我家附近掏呼,于是我可以送貨上門了坏快。
手凍僵了,打字有些費勁憎夷。也沒什么可說的莽鸿,暫且擱筆吧。
對了拾给,今天吳姐帶了一位時裝搭配師給盲人朋友們開活動講座祥得。我就免費供給她包廂了。
我打算把中式包廂換成長桌會議蒋得,商務(wù)洽談一樣的级及。
這么冷的環(huán)境里,我想明白一句話额衙,成年人的世界里饮焦,如果沒有立即同意,那么就是不同意窍侧。
圖片發(fā)自簡書App
2018.3.19 二環(huán)來回串
chc問我當時一個人怎么過的县踢?我以為他問的是分手以后的事,因為昨天他分手了伟件,我勸他不要分硼啤。可他說的是大學(xué)畢業(yè)后一個人在外面混的那個“當時”斧账。
我說谴返,我的當時比較早,沒什么感覺了咧织,十四歲的時候嗓袱,轉(zhuǎn)到八中去上初一。被一群初中生习绢,縣城里的小癟三勒索群毆這個事以后索抓。
以前我們的腦子里,我們的生活軌跡毯炮,就是讀書(九年義務(wù)教育)逼肯,上大學(xué)。我們的正道桃煎,就是通過讀書篮幢,獲得門路。
如今才知道为迈,世界的路三椿,真的很多缺菌,很多,很多搜锰,還有天堂的路呢伴郁。
不寫了,享受科羅納和雞爪了蛋叼。
一個白人的啤酒焊傅,碰上黃人的雞爪,還有外太空人的嫉妒狈涮。